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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你,手上的力氣似乎還變得更大了,在抓痛了你的腰之後開始往上滑,彷彿試探性地滑過了你的背脊,在感受到你不受控制地輕微抖動之後,最終又剋制地落回了腰上。
你隱隱感覺到他似乎沒有太放縱。而在這之後不久,就將你給放開了。
兩個人下嘴唇上都流了血,各自捂著嘴緩解了一會兒。你皺眉按住自己的嘴唇,拿下來時看見手指上沾了一點零星的血液。
新年的鐘聲結束。行人恢復了走動。旁邊時不時有人投來不含惡意的探索目光。五條悟拉開大衣的前襟,將你攏進懷裡,側身為你擋住了這些視線。
“冷不冷?”
“不冷。”你坐在籬笆的另一側緊緊挨著他的前胸說,“悟還挺熱的欸。”
“是有點熱。”五條悟說,聲音似乎有些喑啞。
他抬起手,撥動了一下你的髮飾流蘇。指尖滑下來,捏捏你懸掛著紅色飾品的耳垂。
“有想吃的東西嗎?買了帶回去吧。”
“回去做什麼嗎?”
“能做什麼啊。休息啦。還是你想看紅白歌會的重播?”
“也不是不行。悟跟我一起看嗎?”
“那好吧。陪你一下好了。”
“好耶!”你開心地湊上去,在他的臉上貼了一下。
“聽說跨年的時候在一起的情侶,明年也會接著在一起哦?”
“沒有這種說法吧?你從哪聽到的啊。”
“總之悟明年也要和我在一起嘛。”你說,拉著他的手像招財貓一樣上下襬了擺,笑嘻嘻地表示,“請多多關照啦。”
“……行吧。”
五條悟順從地任由你對待玩具一般擺弄他的手臂,把墨鏡戴回臉上,勉為其難地對你說道:
“那就多多關照好了。”
◎北海道贅婿◎
2006年4月,筵山山麓,東京咒術高專門口。
今年入學的兩名一年級新生各自提著行李箱在鳥居下碰面了。
雖然早在答應進入高專時就已經從自稱輔助監督的人那裡得知關於“咒術師這一行人很少”的資訊,但在正式來到這裡之前,七海建人並沒能想到會少成這樣。
就像是“我給你拿兩個蘋果過來”的客套話,實際等蘋果到家以後發現竟然對方真的只拿了兩個——這種一時不知道該說對方實誠還是死心眼的情況如今切實的擺在了年僅十五歲的金髮少年面前。以至於讓他在面對自己唯一的一名同期時,不禁微妙的站在原地沉默了兩秒鐘。
歸功於祖上的丹麥血統以及金色頭髮的加持。七海建人並不漫長的人生至今,已經發生過許多次將其錯認為“是外國人”、“應該不會說日語”等充滿了刻板偏見的第一眼印象。然而這一印象在他的新同期面前似乎並沒能很好的被展現出來。這名自稱來自於山形縣、一見面就塞給了他一個大盒子的年輕同期,表現出了在七海建人認知中所沒有的熱情,十分自來熟地對他露出燦爛的笑容。
“我是灰原雄,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要朝夕相處四年的好夥伴了!接下來不管是開心的事情還是難過的事情,都不要客氣的和我一起分享吧!我會好好聽著的!請多多指教——”
“啊。那個……”
“咦?竟然會說日語嗎?!”
七海建人:“…………”
所以。雖然說了這麼一大堆。但還是把他當成外國人了沒錯吧?
迎著新同期驚奇的目光,無論從外表還是心靈上都顯然十分早熟的七海同學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多糾結什麼。只是低頭看了眼被塞進手裡的盒子。
“可以冒昧問一下嗎?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是見面禮哦!”同期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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