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鞭刑 (第1/2頁)
新婚之夜不見蹤影的曹樂陽,翌日清晨才忐忑不安的回了國公府。
他一進門就察覺氣氛不對,忽見長隨百順從屋子裡衝了出來,邊跑邊衝他喊道:“少爺快走,國公遭了陛下申斥,說要打死你呢!”
“將這目無尊上的狗奴才給我拿下!”
魯國公曹必大馬金刀的坐在院內的太師椅上,一雙虎目緊緊地盯著歸家的兒子;隨著他一聲吩咐,侍從們從四面八方衝了出來,連拉帶拽的將百順拖了出去。
曹樂陽見狀冷笑,“冤有頭債有主,兒子是讓父親受到申斥的罪魁,您打我的小廝做什麼?!”
“你既然如此有擔當,也好。來人,將這個孽障拿下!”
魏五走上前來,順勢在曹樂陽耳邊低聲提醒:“少爺服個軟吧,好歹拖延些時間,夫人已去請老太太了!”說罷飛起一腳踢在曹樂陽關節處,曹樂陽咬牙跪在地上,他抬著頭看向父親,大聲道:“害父親遭了訓斥兒子心中愧疚;可姝兒落水我急著救人,此事兒子無錯!”
曹必目光如箭,定定的看著跪在地上一臉倔強的小兒子,沉聲道:“你還知道自己有錯?!國公府勳爵人家,奴僕無數,難道非要你這身為主子的去親自救人?”
“我來問你,昨日你去哪兒了?”
曹樂陽目光閃爍,低聲道:“兒子救起落水的嫚姝便將人送回他舅舅府中,又請了大夫來醫治;姝兒高燒一夜未醒,因此兒子……”
曹必聞言怒火更勝,喝道:“你陪了那上官家的女子一夜?!”
“洞房花燭之夜你放著正在拜堂的新婚妻子不管,卻和不相干的女子廝混了一宿,國公府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曹樂陽急忙辯白,“我是在嫚姝屋外等了一宿,何來廝混一說?事關女子清白,還望父親慎言……”
曹必聞言怒不可遏,“你還敢提清白?你拋下新婚妻子獨守空房,你說你二人未逾矩,誰信?!”
“曹家世代忠勇,歷經兩朝從未得過皇帝一句重話;沒想到老子頭一遭被陛下申斥,竟是為了你這混小子?!”
“你可知陛下貶斥為父的旨意已經在路上了——曹家累世功勳、幾輩子的榮耀都毀在你這不肖子孫的手裡!”
曹必怒極,抄起手邊茶杯朝兒子狠狠擲了過去;“啪”的一聲正中曹樂陽額頭,鋒利瓷片將他的額角劃破,滴滴鮮血順著他的面頰滾落。
曹樂陽顧不上疼痛,心中大駭:陛下怎會因為這般兒女情長之事貶斥父親?
“那您的兵權……”
曹必嘆了口氣,“我已連降三級——陛下去了我上柱國的封號,奪了我幽州司馬之職,叫我在家閉門思過!”
曹樂陽知道沒了上柱國倒是不要緊,可沒了幽州司馬之權就無法再指揮幽州那八萬兵馬!到時若是陛下想對曹家下手,涼州的十萬兵馬被人扼住了入關的咽喉要道,只能做困獸之鬥了!
“孽障!我早就說過上官家的女子碰不得!迎親禮上你未出現已鬧得滿城風雨,合巹禮上你還敢……孟氏是皇封的縣主——陛下賜婚、中貴人親自來頒旨,她就是陛下賞給曹家的恩典!可你在成親禮上給孟氏女難堪、叫孟家丟臉,這是對皇帝的大不敬!我以為你長大了,不想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莽撞,做事絲毫不考慮後果!”
曹必說道此處一臉的痛心疾首:“我想著你大哥已入了行伍,你祖母和母親身子又不好,便想著讓你留在她們身邊盡孝。不成想家中安樂,竟將你慣成現在這個樣子!”
“此一回,為父斷斷不能輕縱了!來人!”
曹必眼中寒光一閃,吩咐道:“去取本公的鞭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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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老夫人,快去看看吧,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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