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貫昶是賊? (第1/3頁)
這東西如蟲母畫像所警示的那樣厭惡人的貪婪,於是才將災禍降臨在蟲把式的身上。收走了他們為之瘋狂的白玉駒,並降毒於沙衛兵的身上。
而辦到這一切的山中之神,便極可能是同樣在狗王殿中有傳聞,但沒什麼人見過的蟬蟲。
“喂,想什麼呢?怎麼還流汗了。”
“啊。那個兔子,狗王店出大事了,你保護好自己,得把門窗都用膠帶給封起來。哎,一兩句說不清楚,你先和我回趟保德宮,我給你拿膠帶紙,趕快。”
兔子雖然掙脫了齊緣的手臂,但還是跟著他回了保德宮,沿著七拐八繞的山村路走了七八分鐘後,齊緣帶著兔子回了保德宮的門口。
這次回來時,他竟然又聽見保德宮的屋苑內吵吵嚷嚷的聲音。
“他媽的,終於被抓住你了,把駒子還回來。”
“給沙爺報仇。”
沙家和梁家已經撕破臉了,因此怎麼打,齊緣都不感覺意外。不過耳聽著似乎有人抓住了偷駒子的賊,還是很讓人有一些驚喜和欣慰的。為了看看賊是誰,齊緣三步並作兩步向院子裡衝去,可剛進了院子,他期待的臉立刻轉變成了僵硬的怒。
“他媽的,哎,我休息下,你們繼續。”
因為此時齊緣看見那個被蟲把式圍住,喊打的賊,正就是給保德公送回菜來的貫昶。
讓蟲把式任作賊的貫昶慘極了,被三五個蟲把式以繩索倒吊在門框上。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傷,但那小子漲紅的臉以及紫黑的手,很說明他現在的難受與悲慘。
“承不承認?”
“嗯,我沒偷駒子,我不是賊。”
“沒偷,你身上的火焰駒子,你怎麼解釋啊?”
“那是我在山上抓的。”
“我呸,怪不得急的拔香腿,原來是個三爪啊,現在把白玉駒也給我交出來,要不然我就讓你領教領教白公館渣子洞的手段。”
說話間那個發狠的蟲把式從飯桌子上提起了一根筷子,隨手一掰,立刻便讓筷子變成了一根尖尖的竹子。明顯是要拿著竹子學紅眼裡的特務手段,扎人手指頭縫兒。齊緣望著這些人的無法無天,實在看不下去。因而他一個箭步猛衝到那些人之間,先一個飛踹,將他拿竹籤的特務踢了個狗刨,而後又順勢翻滾到貫昶身邊,用身子將他護住。
“貫昶不可能偷白玉駒,昨晚你們丟白玉駒的時候,我和他還在給廟裡的兔子送飯。”
“我也能作證。”
在齊緣和姜兔聲嘶力竭的吶喊中,蟲把式們靜了片刻,但也只是片刻。就在齊緣以為這些人和過去一樣,已經冷靜下來,準備講禮時,忽然又聽見不知道是哪個傢伙鬼喊了一嗓,“同夥,他肯定就是同夥,把他抓住。讓保德工賠錢。”
錢這個字,彷彿一針雞血般,把蟲把式全燃起來,讓在場的幾十人紛紛衝他舉起了板凳和碗筷。剛才那個被齊緣偷襲的渣子洞,特務更是藉著人多勢眾,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個鎬把子,身先士卒衝齊緣衝過來報仇。
望著他們,齊緣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經意中捅了個大馬蜂窩呀。
面對著凶神惡煞的蟲把式,齊緣在電光火石間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如果他們真的都衝過來,自己絲毫沒有勝的餘地。因為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齊緣的拳頭還得騰出一隻去照護貫昶,形勢險惡無比。不過齊緣也不是完全沒有勝算,因為他畢竟是見過刀光血影的屠戶,知道真打起來,有一樣東西,不是靠人多來決定的,而這個東西便是氣勢。
齊緣始終記得爺爺在教他走紅刀前說過,人活的就是一口氣,這氣勢上去了,楚霸王才能破釜沉舟,滅張寒,氣勢上去了,關帝爺才能單刀赴會震荊巷。
走紅刀的雖然比不上那些英雄虎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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