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在 單獨談 (第1/2頁)
感受到這道來自遠方的關注,霍楚宴嘴角微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朝向她所在的方向快速瞥了一眼,彷彿春天裡溫柔的風吹拂過靜靜湖面時蕩起層層漣漪般美好而恬靜。
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可能有些過於直率熱烈,臉色微微泛紅的虞婉趕緊將頭側開,不再直視那位讓自己心動不已的物件。
而此時的霍楚宴眼中依舊帶著笑意,但卻更加柔和了幾分。
他知道眼前這位姑娘並不是來此只為享受聚會的樂趣而已。
除了尋找機會與顧從文進行交流溝通之外,她其實還有另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需要辦理處理。
虞婉不動聲色地掃視了一下顧從文家中的擺設,發現有不少古董和一些精緻的小玩意兒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但是奇怪的是,偌大的房間裡竟然連一幅字畫都沒有。
她仔細環顧了一圈,再次確認了一下,確實沒有發現哪怕是一張小紙片。
就在這時,有人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下意識地轉頭望向左邊,卻在瞬間感到右邊也被人拍了一下。
這樣的舉動反覆了好幾次之後,虞婉乾脆徹底轉身,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熟悉的臉龐——是安靜。
“安靜?”
虞婉有些驚訝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敢相信,“你怎麼會在這?”
女孩見狀露出一抹調皮的笑容,用雙手抱在胸前,笑著回應:“姐姐好!”
虞婉微微彎下身子,將手伸出並握住了對方的手腕,溫柔而有力地拉她起身,“你是怎麼來的?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吧。”
安靜站直身體,語氣平淡卻又略帶幾分無奈地說:“顧叔叔其實是我爸爸的好友。”
這一句話簡單直接地解答了對方所有的疑問。
虞婉突然想起,顧從文前幾日確實在電話中提到家裡會有幾位客人來訪的事情,只是沒想到其中一位竟然是自己曾經遇到過的孩子。
“原來如此,那天聽到的訊息裡的那個客人就是指你啊。”
然後她關心地詢問起另一個問題,“你媽媽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聽說之前生了一場病?”
然而小女孩卻顯得格外不滿,嘴巴微微撇著抱怨道:“哪有什麼生病嘛,她是故意這樣子騙我回家的。”
隨後更加低落地補充說:“每次回家都會把我鎖在屋子裡,不允許自由出入。”
虞婉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用盡可能柔和的聲音解釋道:“你母親之所以這樣做,並非出於惡意。她僅僅擔心你會遇到危險而已。畢竟你還這麼小,在外面獨自一人難免讓她掛心。”
安靜低下頭來,一雙眼睛無神地望著腳下的地面,用尖尖的鞋頭一下又一下地點觸著冰冷的瓷磚,“可是……我哥哥也在外面遊蕩,我總是找不到他,就連夢都不敢夢見他……”
由於害怕做夢看見親人遭受苦難的情景,使得夜晚變得格外漫長難熬。
聽著這段話,讓虞婉不由得回想起了自己的親身經歷。
記得那時候佩念受到藥物作用影響,整個人精神狀態極度不穩定,甚至出現了拿刀自殘的情況,那痛苦的樣子至今還歷歷在目。
這種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的悲痛時常令她整夜無法閤眼,每一分每一秒都擔憂著可能因為一瞬疏忽而永遠失去親人。
或許正是因為有著相同的遭遇與情感體驗,所以當下面對這個小女孩時才會產生更多共鳴。
想到這,虞婉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安靜的頭髮,以鼓勵的眼神看向她,堅定地承諾道:“一定會找到他的,不要太焦急,保持樂觀的心態很重要。”
她的聲音太溫柔了,那種溫暖如春水般的語氣,使得安靜的眼睛立刻溼潤了起來,彷彿一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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