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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猶新……” 柯蒂斯咬牙切齒地透露。
“那先生還記得您當時在做什麼嗎?”
“我在無所事事地參加各種紙醉金迷的活動。” 柯蒂斯教授爽快地回答。這曾經是他一段時期的常態。
“先生你可真是說笑。” 陀思妥耶夫斯基禮貌優雅地含笑回答,“當時你不還參加了文學交流會嗎?”
“噢噢。”柯蒂斯教授像是被人點醒了般苦惱地撓頭道:“我對那段時間的記憶並不是很清晰……如果不是你來找我,我甚至都快忘記有那麼一回事哈哈哈……”
望著他笑呵呵準備敷衍過去的面容,陀思妥耶夫斯基內心越發瞭然:
果然記憶是有問題的。
倘使不是針對文學交流專門詢問,亨利·柯蒂斯的反應根本就像是從未接觸過類似的活動般。更何況他對那時自己參與的活動看法只有一個斬鐵截釘道出的‘紙醉金迷’……
可這點深入思考就會很奇怪。
倘使真的是發自內心向往並參與的活動,不可能如此粗暴簡單地混為一談。他轉移話題的原因真的很像是無話可說,但又不想承認自己無話可說。
陀思妥耶夫斯基對此陷入微妙的沉思。
也難顧鐘塔侍從會放棄探索這邊。
魔人曾聽聞過鐘塔侍從擁有提取他人記憶的異能者,但倘使連記憶都不是當事人的,那又如何才能提煉出正確的過去?
也就是小團體的存在本身就是假的嗎?又或者說為何特地製造虛假的記憶?
陀思妥耶夫斯基設身處地地代入到情景裡:倘使我是一位居住於倫敦並且知道自己能力的人,那麼在當別人尋找到我並邀請我加入他非同尋常的組織後——
先不說怎麼說服我的,我肯定會選擇簡單地清理下自己的痕跡。
簡單地……清理下痕跡……
陀思妥耶夫斯基內心低喃著內心的猜想:可有什麼需要我清理的嗎?有什麼必須要我清理的嗎?
魔人知道這位從未謀面的紳士的慣用手法:裁剪剝離混合。他習慣開展多個事件並打亂當前事件的環節順序,將有序變成無序,同時將無序變得新的有序。
這是相當傲慢的做法,也是相當特立獨行的做法。
因為能縱觀到當前棋盤的人只有他,也只會是他。國際象棋裡交戰雙方的戰場只有一個黑白相隔的棋盤,而他的‘棋盤’卻可以延展至黑白格之外。
陀思妥耶夫斯基目前還不確定紳士所做事情的目的,但他明白:在那幾天裡,一定還有什麼事件在其他地方發生。
他所想要掩飾的可能是當時和他往來的朋友,可能是一場會議,也有可能是某個人以某個身份參與過的某些事件。
收穫還是有的,但是很少。
“您太謙虛了,更何況最後抱得美人歸的人還是您呀。” 陀思妥耶夫斯基維持著端莊乖巧的後輩形象笑著說道。
“哈哈哈,你說得對……”聽到對方的感想,柯蒂斯教授的虛榮心莫名得到滿足。
但他們的閒聊還在繼續。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意無意地將話題牽引到其他方面道:“聽您強調說那時是個動盪不安的時代。我很好奇發生了什麼。”
“啊……我記得是死人,當時倫敦死了好多人……”
“當時倫敦?”
“對。”柯蒂斯教授語氣嘆息地說道,“因為受害者主要集中在中層階級,所有當時我夫人和我的家人都思考過離開倫敦過。”
“是隨機殺人嗎?”
“我也說不太清楚,但兇手只活躍了很短暫的時間。我猜他最後是離開倫敦了的。”
“噢?”陀思妥耶夫斯基暗自轉動眼珠,敏銳地猜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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