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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戰區的‘信徒’。

但僅僅只是耳聞的他們怎麼都不會想到這位現在被法國人民乃至國際廣泛推崇為【法蘭西的原點】的年輕超越者,最開始心裡想的是——

‘在這最後的仗打完後,在這最後應行的路行盡後,在這最後當守的道守住後,我將捨棄與生俱有的血脈和祖國,再也不以法蘭西人自居。’2

安德烈·紀德踏上回國道路的真相就是這麼荒唐。

在中東遙望西方,那個淪陷的故國,年輕的安德烈·紀德也曾堅定地宣稱:‘我將以這最後一仗作為我和法蘭西的徹底訣別。‘

但這些誓言,至今沒有完成。

紀德看著北斗聽後不知所措的樣子,滿不在乎地揮手示意他不要在意,譏笑著來了句:“事實證明我就是犯賤。到頭來還是沒有走成。”

到頭來,自己本來的打算未完成,本來的約定也沒有達成。所有誓言都只是口頭說說。

白髮少年說話中途,不由得面目變得扭曲起來。那是他對自己的憤懣。

海源北斗突然停止了言語,他該怎麼對紀德說呢?

安德烈·紀德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憐憫。他如歐洲古老騎士般披上重重地盔甲,將所有試圖憐憫他安慰他的人通通拒絕在外。

但此刻,穿越者無比清晰地意識到:正如安德烈·紀德最開始宣稱的那樣,他一直沒有走出過去。

即便過往早已成為過往。

堆積泥濘的一生

“好了,不聊這個了。”

察覺到自己不知不覺說的太多,紀德暗自對自己惱怒起來了。這有什麼好說的?是覺得反正這傢伙都會知道,諷刺自己幾句也沒有問題嗎!

你到底是有多糟糕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板著一張臉,內心卻在瘋狂嫌棄自己。白髮少年惱羞成怒,咬牙切齒地命令道:“把剛才的說的,全部忘了。”

海源北斗在紀德說這句話的瞬間,就舉起雙手,一臉無辜地看著重重砸著桌面,惱羞成怒的他。

“能忘絕對忘。”雖然可能根本忘不了。

海源北斗黑瞳裡靜靜燃燒著認真的火焰,態度看上去很認真,很嚴肅,很可靠地繼續補充:“我絕對守口如瓶。”

徒留下紀德掙扎地捂住臉:“你這外表和行為也太有欺詐性了,不知不覺就說出來。”

“我的錯。”

從和紀德見面的第一時間就在儘量遷就他行動的北斗當機立斷回覆:“不過你要想想看,我的底子也會被你們看光的。”

這句話說出來後,海源北斗突然想到會有多少人可以對自己過去評頭論足,眼瞳頓時毫無高光,整個人連魂都要飄出來了。

失憶的他只覺得莫名其妙,現在是覺得:這到底什麼羞恥py啊啊啊啊啊!

“你也真不容易的。”回想了北斗的情況,紀德挑了挑眉。他在奇怪的地方有了更奇怪的微妙優勝感。

好歹自己比這傢伙好點吧?反正現在只要封口住他就行。

“嘛,”紀德失笑,恢復冷靜,試圖安慰這個知道他過去的人快要湊齊兩個麻將桌的任務者:“但你想想看,這可是一換七,超划算的。”

往壞的方面說,就是:可以對你過去組隊討論,評頭論足的人快可以打一場棒球賽了。

再一腦補這幾個湊在一起如同華夏特有名場景‘村口的農村大媽’般的扎堆交流場面,本來魂就快飄走的北斗聽了,直接就成了一具風化的雕塑。

在當前的尷尬現場,北斗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留念的地方了。紀德你不會安慰,是真的可以不安慰的……

認識到自己說法的問題所在,紀德打量完僵硬到面如死灰的海源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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