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打賭 (第1/2頁)
陳嘉放這個時候,寫完了剛才游泳預賽的報道,給報社郵箱發過去後。
舒了一口氣,拿出手機開始刷起了自媒體。
他在某條,是有大V認證的體育記者。
除了本職工作,他也得盡力維護好自己的自媒體賬號。
他跳槽到日報社,是用了自己岳父的關係的。
這要做不出什麼成績,他岳父會給他臉色看。
剛開啟某條,他就看到了周天凌的文章。
他是體育記者,平時自己寫的,看的,都是和體育相關的內容。
周天凌這篇文章,可不就是要先推送他這樣的“同好”嗎?
看完文章,陳嘉放肺都要氣炸了。
他哪裡看不出來,這就是寫的他和老宋的故事。
周天凌在文中把老宋寫成了一個被前輩打壓,默默隱忍,勵志不屈的典型。
那不就是說,他陳嘉放,就是那個橫行霸道,欺壓新人的“霸道前輩”?
欺人太甚!
陳嘉放一拍桌子,口吐芬芳,就想去找宋飛翔和周天凌算賬。
他和周天凌不熟,本能地就認為,這絕對是宋飛翔讓周天凌發的文章。
老宋這個慫貨,自己不敢發,居然讓跟班的幫著發文章,來懟自己,連帶著給他自己臉上貼金。
太不要臉了!
他剛起身,就被邊上一個人拉住了:
“嘿,陳,幹嘛這麼生氣?誰惹你了?”
聽著對方有點怪腔怪調的華文,陳嘉放眼珠子一轉:
“哈哈,老樸,有人說,你們這次奧運會,可能連射箭也拿不到冠軍喔,你說氣不氣人?”
“誰?誰說的?我要和他決鬥!”
樸昌昊是韓棒《朝棒日報》的體育記者,幾乎和陳嘉放是同時出道的。
他們倆多次在國際體育賽事中遇到,因為樸昌昊能說一些華語,兩個人逐漸成了不是朋友的朋友。
陳嘉放很清楚,說韓棒射箭隊拿不到金牌,就像詛咒華國乒乓球隊拿不到金牌一樣,是對方的逆鱗。
果然,他那麼一說,老樸就破防了。
“老樸,不要激動。這個人你也認識的,我也認為他就是胡說八道,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認識?是誰?告訴我到底是誰,我…”
“他不會和你決鬥的,老樸,你什麼時候看到過老宋這個人和人爭吵過?他就是個慫貨!”
“老宋?宋飛翔?”
“他原話當然不是這麼說的,但是我聽他的意思就是…”
陳嘉放知道自己真的過去找老宋,也拿他沒啥辦法。
不說兩個人現在不是一個單位的了。
只說以宋飛翔現在在體育記者圈裡的江湖地位。
就已經隱隱壓過了他,真要起了爭執,其他同行是否能站在自己這一邊,他也沒啥把握。
儘管,他絕不認為老宋和他那個跟班的意見是正確的。
在他看來,華國代表團這次肯定還是老二的命。
只要田徑比賽一開始,就會被黴國隊超越。
這可不是他一個人的觀點,其他國家的同行們,也基本都是這樣的看法。
現在,既然這個韓棒記者送上門來,他當然就可以禍水東引,讓他去給老宋找一些麻煩。
他也沒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雖然老宋沒說過這句話,但是剛剛吃飯的時候,坐在老宋不遠處地方的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老宋那個跟班,也就是這篇文章的作者,這個叫做周天凌的小子,在那裡大言不慚:
“我在巴黎,黴國佬怎麼可能排第一?”
他當時就嗤之以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