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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白大儒的那個學生為什麼慘死?查出來了嗎?”女子似笑非笑,“姜遺光他的祖父又為什麼突然被自己的孫子殺了,查出來了嗎?”
“我看卷宗,姜遺光不像好殺戮之人,他做什麼才要殺自己祖父?”
甄二孃額頭冒汗。
“裴遠鴻說他鏡子丟了,鏡子來源為何?上個主人是誰?在柳平城怎麼丟的?姜遺光又是怎麼撿到的?裴遠鴻為什麼會知道姜遺光撿走了鏡子?”
“還有,他寫的那個話本又是什麼東西?柳平城的知府為什麼突然發了瘋?裴遠鴻為什麼不讓姜遺光收鬼反而要選擇和他一起入鏡?這些你們都查出來了?”
一連串咄咄逼人發問,叫甄二孃幾乎無路可退,她也不知該怎麼解釋,唯有最後一句還能辯解一二:“裴侍衛他或許只是不清楚……那時他確實應當不清楚,一些規則還是我臨時教他的。”
“不清楚,所以敢入鏡?”女子諷笑,“我看他清楚得很。”
“原本我以為姜遺光能先從幻境中逃脫,是他有什麼過人之處,現在看來——他身上秘密不少。”女子指尖點了點卷宗上某行字,狀似驚訝。
“第一次入鏡,就能面不改色剜人眼睛,實在好膽色,好氣魄……”
這樣的行為,真是一個普通的十六歲少年做出來的?
一個正常的、父母雙亡,被抱養長大的少年人應當是怎樣的?反正不可能像他一樣。
即便性情古怪,可再古怪,一個人的性子也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形成。如一個善良的人,不可能突然間殺人如麻。一個陰鬱孤僻的人,也不可能毫無緣由地變得健談。
甄二孃冷汗都要落下了。
是了……
姜遺光能面不改色剜人眼睛,能談笑風生中奪人性命,他在被發現的前十六年,真的如裴遠鴻所說那般,是個性子能稱得上不錯的倒黴人嗎?
“既然知道有問題,還不去查?”上首女子反而冷靜下來,不斷轉動手上扳指。
這次事件鬧得太大,陛下自然也有耳聞。
他甚至對這場鬧劇中有至關重要作用的姜遺光起了興趣,斷言他能過十重死劫。
要是陛下見了他,等後來又查出姜遺光有問題。到那時……他們萬死也難逃其咎。
甄二孃被女子訓了一通,灰頭土臉下去,臨走前還不忘把姜遺光一應書籍卷宗抱走,封好了預備再帶回去。
大人教訓的是,她想。
那時他們都想得太簡單了,那樣明顯的可疑之處,他們竟也沒有懷疑。
甄二孃問過跟隨自己來的莊子上僕婦,從她口中得知,姜遺光和莊子上其他人都沒什麼交情,除了那個趙瑛……是姜遺光曾經夫子的女兒,小時有些來往,後來夫子暴斃,其遺孀連同女兒視姜遺光為仇人。
不過……他似乎和容家大小姐,以及一個姓黎的入鏡人也走得近些,好幾次還主動拜訪。
姓黎的……黎恪?
甄二孃心裡想了些什麼,讓車伕把自己送到黎恪住處附近的茶館,再讓手下人把黎恪請來。
至於趙瑛……回去再說。
黎恪來時還有些迷惑,進了近衛們開的茶館,見著甄二孃身上服飾立刻明白過來,當即行禮,口裡問好後,又問大人喚他來有何事。
甄二孃便直白問他對姜遺光了解多少。
黎恪思索片刻:“可是善多他出了什麼事?”
甄二孃不耐:“與你無關的事不要打聽,你只需將你所見所聞告訴我就好,不要隱瞞。”
卷宗難免有錯漏,文字記錄和當面交談,口吻總是不一樣的,一些表情也能洩露出人的小心思。因而甄二孃才決定親自走一趟。
黎恪不敢再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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