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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了。

“啪”蔣朝朝再次把卡片按在了桌上，難以啟齒道：“可以了。”

向野笑道：“好。”

蔣朝朝速速把卡片收起來，放進口袋裡。

而在他手卡片的這個過程，他身邊的男人猛猛地喝了兩大杯。

“施辭，”向野也給蔣朝朝倒酒：“她知道了會怎麼樣嗎？”

蔣朝朝想了想：“不會怎麼樣，”他說：“可能一時半會兒我沒辦法面對她。”

向野：“昔日的學長……”

蔣朝朝閉上眼睛：“別說了。”

向野：“你適應能力其實挺高的。”

蔣朝朝先是不知道他說什麼的嗯了聲，喝一口酒才明白過來。

蔣朝朝用眼睛颳了向野一眼：“什麼意思？”

向野捏捏蔣朝朝的臉：“在誇你，”他說：“不管遇到什麼事，你都能很好地自洽。”

“不然呢，”蔣朝朝道：“還得活著不是。”

向野笑了起來：“真可愛。”

蔣朝朝挑眉：“又可愛了？”

向野點頭：“又可愛了。”

兩人拿起杯子碰了碰。

敬什麼暫且不說，先喝吧。

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聊聊這，聊聊那。

聊到蔣朝朝大學去看過的演唱會，也聊到向野去過的草原，再聊到蔣朝朝當初因為比賽沒能和朋友去雲南。

“下週日有空嗎？”說到這兒，向野問蔣朝朝。

蔣朝朝想了想：“暫時沒事，”他歪了一下：“想怎麼過生日。”

向野：“還想去雲南嗎？”

蔣朝朝咦了聲，慢慢道：“是你生日啊。”

向野還是問：“想去嗎？”

蔣朝朝：“你很突然。”

向野：“我很突然。”

酒精作祟腦子轉得有點慢，不過向野也不催，仍舊慢悠悠倒酒，慢悠悠喝。

蔣朝朝把接下來的事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給出結論：“去幾天？”

向野：“去到該回來。”

蔣朝朝笑，決定了：“可以。”

向野拿起手機：“身份證號發給我。”

蔣朝朝：“啊？這就？”

向野：“嗯哼。”

五分鐘後，向野把機票買了。

蔣朝朝給向野豎起大拇指，也問：“不影響你的工作嗎？”

向野：“有種把我辭了。”

蔣朝朝笑起來：“那可不行，公司沒向總怎麼運轉。”

向野把定好的機票發給蔣朝朝：“平常出去玩做攻略嗎？”

蔣朝朝眨巴眨巴眼睛，不說話地低下頭，咬住了杯子，看向野：“p人。”

向野笑：“知道了。”

蔣朝朝又坐起來了：“我都可以的，”他再解釋：“我出去玩都是今天計劃明天。”

向野點頭：“不錯，我也一樣。”

蔣朝朝：“哇，那太好了吧。”

向野也：“哇，那太好了吧。”

既然這樣，攻略這事當然就暫時擱淺了。

沒多久兩瓶酒都見底了。

最後一口兩人碰了個很響的杯，一飲而盡。

正在蔣朝朝覺得他們兩人酒量都挺不錯時，卻聽向野很輕地嘆了聲起，接著搖了一下腦袋。

很明顯的症狀，蔣朝朝湊夠去問：“暈了嗎？”

向野輕輕閉眼睛：“有點。”

蔣朝朝看了眼向野的表，已經兩點多了。

“你回房間睡吧，”蔣朝朝輕聲溫柔：“我來收拾。”

向野說：“不用，放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