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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過去吧。”

“你管這叫看得過去?您開飯館兒嗎,我讓我哥給您投資,我天天去吃!”

“你們兄弟倆怎麼話都說一樣的。”

“要不怎一個爸生的……誒,哥,給你瀝勺。”

白翌:“……”

可能是油聲太大,廚房裡粘著的那倆人並沒聽見有人進門。

還擔心滿屋狼藉廢墟的白翌,進門就看見白昱半個身子緊緊貼在景天后頭,兩手抓著人大臂,又是怕油濺得原地亂蹦,又好奇地盯著油鍋裡的東西。

別說打架互毆了,簡直好得像他倆才是親兄弟。

景天接過瀝勺,從油鍋裡舀出一條油光錚亮、極有食慾的漂亮松鼠鱖魚出來。

再淋上早就備好的醬汁,均勻淋在表面,橙紅晶亮,香氣直往人鼻子裡鑽。

“行,好了。你把這盤端過去,我看看排骨燉得怎麼樣。”

“yes chef!”白昱敬了個禮。

白昱回頭瞧見他哥呆站在門口,他端著大菜騰不出手,用肩膀蹭掉眉骨旁流下的汗,驚喜道:

“哥!你回來了!”

景天聞聲回頭,側倚在水池旁,一手捏著砂鍋蓋,一手捏勺子,將試鹹淡的湯送進嘴裡抿了幾下。

“這麼早嗎?也好,飯快好了。”

開放式廚房擋不住油煙與熱氣,滿屋飄得都是煙火熱氣。

白翌在門口呆站了好久。

剛從滿是皮革冷調的車上下來,本以為早就習慣了住在陌生高階酒店的人,向來家如酒店,反正住的都只有自己一個。

可如今木然看向家裡做好飯菜,滿心歡喜盼著自己回來家人。

原來幸福也可以給人帶來落差感。

好香。

魚香,排骨香,米香。

西式廚房並不適合做中式大菜,白翌當初裝修這個房子的時候根本沒往實用性上考慮,所以現在即便油煙機開到了最大,做了炸物後的屋內還是難免煙氣朦朧。

他偷著抹了眼睛。

然後甩掉鞋子,沒等白昱把手裡菜放下,跑過去從後頭使勁兒勒住他的腰。

“哥!別鬧,先讓我放下,燙手,燙……!”

記得戴套

“行啊你小子,吃什麼長大的,怎麼這麼高了。”

“三年沒見呢。”白昱穩穩放下手頭寶貝似的菜,才轉身用手比了比倆人身高,嘲笑道:“你怎麼還這麼矮。”

白翌一把摘下他的帽子,好一對兒肥軟的白狼耳從帽子底下彈了出來。

“這麼大人了還露著耳朵,到底該說是你們國外自由奔放,還是你就想讓你哥捏著玩?”

這會兒也不知道誰更像個弟弟,oga按著肩膀一躍,直接跳上去騎在白昱身上抓著他耳朵一頓瘋狂捏揉。

白昱就疼得邊罵邊繞著沙發叫喚,邊揹著他哥瞎跑。

“你不也一樣!成天搖著觸角跑來跑去的,還說我!”

“我這是賣點,你懂什麼。”

“雙標!”

景天趁這功夫帶著隔熱手套把冬瓜排骨湯端上桌。最後一道菜完工,松鼠鱖魚,宮保雞丁,紅燒排骨,算得上四菜一湯,還有份香辣鮮筍的冷盤。

應該足夠三個人吃撐。

那對兒兄弟跑得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白狼alpha齜牙咧嘴的時候還能露出兩排犬齒,要不說怎是親兄弟,下手沒輕沒重,白翌當是真往死裡捏那耳朵。

景天沒辦法,追上去從背後撈住白翌的腰,把人強行摘下來。

“別鬧,吃飯了,你不是一直嚷著要吃什麼松鼠鱖魚。”

白昱得活蹲在地上,那麼大一個a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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