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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難產的孕婦接生可能就是他理智上的引導。

雖然還是不能完全理解,但如果這麼說應該說得通。

摩拉克斯卻是否認這個觀點:“如果是這樣,那也不過是加入璃月之後,與我簽訂守護璃月的契約就能解決的事,這並不能成為他一定要保持中立的理由。”

應達皺起眉頭,顯然是沒考慮到這點。

她又猜測:“興許溯不清楚這件事?”

摩拉克斯對這個猜測沒有給予回應,應達一時間有些緊張。

片刻後,摩拉克斯問:“銅雀是否知曉這件事?”

應達搖頭:“還未與他說明。”

雖說是在醫館談的,出了醫館後她跟銅雀也在一起,但因為交談的事有帝君,嗯,那類的事,應達不好擅作主張告訴銅雀。她不過是多等一會,等帝君召見,之後能說多少由帝君決定。

摩拉克斯平靜地點頭:“關於保持理智這件事你跟銅雀說一聲,詢問他是否有什麼其他看法。”

“瞭解。”應達知道,除了這件事其他都不能說。她還真是善解人意,會揣摩帝君心思的好夜叉!

當天晚上應達就跟銅雀聊了關於保持理智的事。

銅雀倒是皺起眉頭,好似有什麼話要說。

應達不愧是相互相處許久的夜叉,發現他的小情緒。

應達雙手抱胸:“你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出來,可能每個猜想都對我們留下溯有益。”

銅雀遲疑了片刻,問:“應達,你,有沒有過差點失控的情況?”

“失控?”應達直接搖頭:“我們身上的奴役是被帝君解開的,夢之魔神死後反噬並未降臨,更有與璃月的契約做保障,所以我只是看到其他夜叉失控,自己還真沒那個情況。”

甚至可以說完全不理解,因為沒有感同身受。

應達看著銅雀,問:“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你失控了?不可能,帝君說過,即便哪天他在戰場上出了意外,甚至是不在了,因為我們契約的另外一方是璃月,而帝君只是天秤,只要璃月還在,契約就不會失效。”

銅雀坦白:“上一次,我在戰鬥的時候耳邊忽然出現各種哀嚎,我能分辨出不少都是熟悉的聲音,他們好似要拉我到什麼地方。而也就是那個時候我瘋了一般攻擊敵人,雖說戰鬥力提升,卻因為本身意識不清身受重傷。”

這次傷得很重,甚至可以說是銅雀成為夜叉以來傷得最重的一次。

應達眉頭緊鎖:“為什麼會失控?不應該啊”

銅雀:“我無法詳細描述些什麼,但我能肯定當時我如果清醒著,不會用那種自殺式的進攻方式。”

銅雀作為夜叉,比起很多人類確實強不少,但在夜叉之中他的戰鬥力並不算強。

不說大哥和應達他們,他甚至不是溯的對手。

正因如此,銅雀戰鬥的時候習慣觀察全域性,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後的勝利。

但上次受傷那一戰,他不是那樣的。

他陷入某種殺戮,沒能清醒為自己謀求最有益的戰鬥方式。

這件事銅雀並沒有跟別人提及,跟他一起戰鬥的千巖軍只以為是敵人過於強大,迫使這位夜叉不得不拼盡一切,銅雀的受傷讓那場戰役勝利之後千巖軍們倍感愧疚,哪怕銅雀再三解釋是他自己的問題依舊有人認為是他們拖累了銅雀。

失去理智一事不好跟他們解釋,他曾經試探魈他們,卻沒有得到結果。

就跟應達一樣,他們都認為有了帝君的契約,他們不會墮入無邊殺戮。

只是這次,溯口中的話讓銅雀覺得可能找到突破口。

他看著應達:“應達不理解不要緊,明天我就去找溯,在前往戰場之前我會盡量從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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