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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陷阱,以及一些設施重新佈置,建造的事,根本不去關注。
哪怕是現在他也沒有時間關注。
燒傷最嚴重的是千巖軍先鋒小隊,他們衝在最前面,而隊長在隊伍最前面,全身百分之四十燒傷。
百分之四十,看似不到一半,但這對燒傷來說是個可怕的數字。
更不論是這個醫療並不算先進,偶爾依靠仙人的提瓦特。
溯看著病例,心底沉重。
植皮的危險先不提,最重要的是擴張術他沒有把握。
但是,依病例上寫的情況,還有他對這位小隊長住院時候的觀察,他可能真的會出現後遺症。
燒傷的後遺症很多,最為直觀,外人看到的,就是疤痕。
而當事人所感受到的,更多是各種不適。
溯根據病人資料來到小隊長住處,站在巷子稍微遠一些的地方就看到小隊長坐在門口的椅子那裡曬太陽。
他背靠著椅子,後仰,腦袋懸空自然垂落,對脖子的傷口做拉伸。
那個住院時候一直在偷懶的小隊長老老實實在拉伸,哪怕看得出來他這個動作其實讓他不舒服,但他也沒懈怠。
溯忍不住彎了彎嘴角,走了過去。
璃月港是安全的,不過這裡畢竟是街道後方的小巷,與街道人來人往不同,這裡是商鋪的後門,也是他們原住民進家的門,所以來這裡的人是有限的。
小隊長經受過一些訓練,並且還得到表揚,這才得到小隊長的職位。
因此,聽到腳步聲的時候他猛地睜開眼,眸光犀利。
看到是溯的時候鬆了口氣,揚起了笑容。
他甚至保持著那個仰著腦袋的姿勢:“溯先生,好久不見。”
溯點頭:“好久不見,看你這麼努力我也就放心了。”
小隊長臉上露出個奇怪的表情:“要是不努力,若陀龍王大人可是直接鐵拳伺候。”
說著他忽而笑了:“溯先生就是太溫柔了,所以當時的我們才什麼都不怕。”
溯不在意地笑笑:“所以現在怕了?”
小隊長很誠實地點頭:“怕了。”
不僅僅怕若陀龍王,還怕傷口會留下後遺症。
他也不懂當時的在醫館面對溯先生的時候是怎麼回事,明明戰場上的死亡都不害怕,卻因為那些疼痛退縮。
說到這,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溯卻是搖頭:“不一樣。慷慨就義和一直被困擾折磨,是兩個完全不一樣體驗。”
溯認為:“那是決心和毅力的拼搏,下定決心往往是一瞬間的事,但毅力卻是長時間的考驗。”
他當然知道當時的小隊長是什麼心態,不過是覺得一直在清理傷口,每一個拉伸動作都讓傷口疼痛,不如等到傷口恢復得差不多的時候再做拉伸。
就好像現在,他願意做這些拉伸,而且很樂意。
溯應該感謝當時有個處理寄生蟲的事讓他去忙,陰差陽錯之下監督燒傷病人的人變成若陀龍王,小隊長的傷恢復得比他預想中的要好上不少。
小隊長對溯的話倒是認同:“若陀龍王大人也是這麼說。”
“哦?看來他跟你們聊了不少。”
對於這話,小隊長點頭了。
經由跟小隊長聊天,溯這才知道對他的要求執行最為嚴謹的人竟然是若陀龍王。
他留下來讓這些燒傷病人一個一個按照他的要求執行,親自監督,少半分鐘都不行。
在這樣的情況下,所有的燒傷病人的恢復都比預想中好不少。
小隊長笑著說:“就好像回到了軍營,回到了戰場,若陀龍王大人只是站在那裡就足夠讓人畏懼,下意識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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