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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的。”

“真的？”

“真的。”

江徹說完，又問：“感覺你今天一直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為遊措？”

他知道華殊一直醋勁挺大的，尤其是對著遊措和蔣叢胤，因此他很少在華殊面前提這兩人的名字。今天遊措到這裡來，華殊估計不大高興，只是憋著不說。

華殊聞言，訕訕地點頭承認：“嗯。”

江徹便說：“他不會再來了。”

華殊欲言又止，滿腹心事沉甸甸地壓著他，讓他連眼神都看起來更加沉鬱了。

——江徹刪除的資料裡，有好幾條他和遊措的通話記錄。還有兩條簡訊，上週三遊措給江徹發了一個時間和地址，江徹回覆一句“知道了”。

他完全不知道江徹和遊措仍然聯絡密切，他還沉浸在江徹會很快結束這場婚姻的幻夢裡，自以為是最後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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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華：我就是童臉狼，表面上單純天真，實際上圓滑通透。你不可能算計得了我……但江哥不要我我就老實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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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殊已經一連幾日心情不好了。

他隱約能感覺出自己的情緒正被他人拖曳著，卻完全無法擺脫這種影響。江徹在他心裡的位置太過重要，以至於他只能清醒地陷入焦炙的深淵。

和江徹在一起時，華殊總是暗暗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他之前雖然也在意，但現在，他有時都覺得自己像個不受控制的監控攝像頭。意識到這一點後，他開始儘量地控制自己的探究欲，免得太過多疑惹江徹厭煩。

但有時，他仍止不住地流露出探究的慾望，正如此刻他看著換了身衣服的江徹問：“哥，你要出門啊？”

“嗯，有個朋友約我一起打球。”

“噢……在哪裡？”

“一家健身館，叫iron space。”

華殊沒去過這地方，忍不住繼續問：“一起玩的都是你朋友嗎？”

“也不算熟，只是之前一起玩過一次。”江徹說，“但多玩玩就認識了嘛。”

這回約他打球的是上次在健身館打完球后主動來加他聯絡方式的榮俊。榮俊後來還約過他兩次，剛好都撞上他有事的時候。事不過三，他這回能抽出時間，再拒絕就不大好了。

他也問了這回有誰，榮俊說了幾個上次一起玩的人的名字。江徹和他們只有那一面之緣，但他沒什麼社交恐懼症，也不排斥這種能結識新朋友的環境，於是選擇赴約。

華殊沉默片刻，說：“真的嗎？”

“騙你幹嘛。”江徹笑著看了看他，“要和我一起去嗎？只是如果你不喜歡這種場合，可能會有點無聊。”

“算了吧，我也不會。”華殊也扯了扯唇角，對他說，“玩得開心。”

江徹在他唇上啄吻了一下：“不會在外面太久的，等我回來一起吃晚飯。”

這種保證似的話語，讓華殊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真心實意：“好。”

只是抵達目的地後，看見蔣叢胤出現在球場上，江徹不掩意外地拍了拍榮俊的肩膀：“怎麼不說你還叫了他？”

榮俊驚訝中不失無辜：“不是我叫的，我哪能聯絡到蔣總？我都不知道他會來。”

江徹拿不準他是真的還是裝的，但糾結於這個問題顯然沒有意義。

這時蔣叢胤已經看見了他，朝他走過來：“又見面了。”

江徹說：“沒想到你也在。”

蔣叢胤說：“怎麼，知道我在就不來了？”

“情感上我沒這意思。”江徹衝他笑，低聲說，“但邏輯上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