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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皮包骨。
曾慧慧每天燉魚,熬骨湯,煮燕窩,變著花樣給女兒補身體,給女兒向學校請了假在家休養。
“寶韻,今天的湯不好喝嗎?”曾慧慧見女兒自打醒來後好像有心事的樣子,從前在飯桌上嘰嘰喳喳,總要教她食不言寢不語,現在竟然一句話也不說了。
“啊?不是,好喝啊。”嚴寶韻拿著勺子正發愣,聽見媽媽的話回過神,大口把碗裡的魚湯連帶著入口即化的魚肉都吃完。
她不能再讓媽媽擔心了。
“媽,我去找哥哥。”嚴寶韻放下碗。
“帶保鏢。”曾慧慧擔憂地叮囑。
“知道了。”
嚴寶韻穿上外套出門,沒去財團總部,先在哥哥的別墅匯合,有件事必須他們兄妹兩個商量。
“哥哥。”
嚴敬存瞥到妹妹胳膊上的疤痕,眼神又冷了兩分。“走吧。”
寶韻醒來指認魏思達後,警方抓捕了魏思達審問,魏思達卻咬死不認,嚴敬存見他的樣子,要麼有底氣,要麼有靠山。
魏思達手段陰損卻不高明,能力也不足以隻手遮天,不可能有不留下證據的底氣。
警方調查到了魏思達收買山海俱樂部經理將寶韻預約的時間改為案發當天,同時兩個冒充高爾夫球場工作人員的綁匪逃逸後的藏匿地點也是魏思達名下的一處房產。
但案件正在飛速進展時,調查卻停了下來。
嚴敬存向警方施壓快速破案,老俞警官卻反問他,“嚴家真的想讓真相大白嗎?讓我們不要繼續調查的也是嚴家人。”
他瞬間猜到了是誰,心寒了一半。
嚴叢達約了老俞警官今天在戚家酒店私下碰面,俞文俊身為警察天然站在查明真相,主持公道的立場,把訊息告訴了他。
嚴敬存和戚澤打了招呼,帶著妹妹站在會客廳的隔壁,會客廳的鏡子被事先換成了單向可視鏡面,這件事情他們必須親自確認。
嚴叢達尚不知一直專用的酒店套間發生了改動,鏡子另一邊的房間站著自己與髮妻的一對親生兒女。
嚴叢達開啟箱子,把錢推到俞文俊面前。“俞警官,再過幾年你也快退休了,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這些錢夠你退休以後在任何地方安度晚年,給你的太太治病。”
既然寶韻沒死,那家事不必追究,他也不能為了給女兒出氣犧牲一個孝順懂事的兒子,何況思達長得與他的初戀有七分像。兒女搶奪家業各憑本事,他反而覺得思達這次有手段也夠狠,更有繼承人的樣子了,可以和嚴敬存鬥一鬥。
俞文俊因為常年辦案,樣貌比實際年齡蒼老一些,他抬起微微耷拉的眼皮。“嚴先生,不講法理講情理,嚴寶韻也是你的孩子,你不想還她一個公道嗎?她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差點成為植物人。”
嚴叢達擺擺手,不願聽警察講大道理,他還不瞭解官方的這些人嗎?要錢還要知識分子的清高。
“哎,這不是沒死嘛……”
嚴寶韻眼中湧出兩行淚,佈滿了清瘦的臉,後面的話幾乎聽不進去,直到剛剛父親試圖用錢收買警察替魏思達脫罪時,她還對父愛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可一句“沒死”讓她徹底清醒。
她是父親的親生女兒啊,她遭的罪在父親眼裡竟然只是一句輕飄飄的“沒死”。
一起生活了16年,她在父親心裡的分量還比不過一個私生子。
嚴敬存抱住妹妹,縱使他比妹妹見慣了人性的陰暗面,也抵不住從骨髓裡竄上的冰涼寒氣。
自從他回國,父子奪權之勢明瞭,他和嚴叢達在彼此眼裡早已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他沒對嚴叢達抱有任何幻想,但他以為至少父親會把父愛分成幾份,留一份給寶韻,畢竟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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