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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身份地位的男人身邊常年得有人,說是傍家兒也好,說是配件也好,總之不能空著,見怪不怪了。
他以為敬存是一時興起,挑個18歲的小男生玩玩,他們也樂得哄幾句,主要給兄弟面子。
現在看來並不是事實,嚴敬存這個狗東西說的和做的不是一回事,閔喬也不是靠身體上位的人。兩人切切實實有感情。
“少陰陽怪氣的。”嚴敬存回懟了兄弟一句。
閔喬盛一碗濃郁的牛骨湯,把帶肉的牛骨盛進碗裡,放到男人面前。
嚴敬存大口大口喝了半碗。“好喝。”
閔喬笑了,眼睛彎成半圓如一彎月亮。
嚴敬存暫時遺忘了之前相處的細節,胃卻再次被閔喬的廚藝征服。他發現閔喬不記仇,被他欺負哭,轉頭又傻乎乎地對他好。誇獎一句“好喝”就能讓閔喬開心。
嚴敬存此時不知道等他恢復記憶後會發現自己在同一個人身上走一模一樣的軌跡淪陷了兩遍,因為閔喬圓圓的眼睛,傻乎乎的一張臉。
吃飽了還剩一碗湯他慢慢細品,白天他教閔喬怎麼“裝”,現在他自己也在裝。
丟失了一半的記憶就像被掏空了一半的大腦,同時正常的一半大腦明確認知到另一半大腦出了問題,任何人都會心慌。
這是架空他,除掉他的最好時機,他若信錯了人,便是萬劫不復。
戚澤建議他回國治療,按理說家裡是安全的,他卻不願回家,潛意識告訴他嚴家是危險的。
他憑藉感覺判斷與一個人的關係,他想到父親心頭湧現出不是信賴依靠,是警戒懷疑。
嚴敬存忘記了cas被男朋友方耀利用拋棄,為方耀自殺,大腦幫他遮蔽了傷痛。
但他沒說的是,剛醒來時,他也忘記了父親出軌的事情,戚澤第一時間提醒他失憶後要小心防範魏思達與宋謹,他很感謝朋友提醒他,保護他,卻在二度知曉父親出軌後,花一晚上的時間獨自消化家庭破碎的痛苦,如同七年前他第一次知道真相時一樣。
“聽說宋謹最近動作很頻繁,他拉著大學網球隊辦了一場比賽,把嚴伯父哄得很開心。”戚澤說。
“嗯。”嚴敬存不露聲色,國內的人把訊息告訴他了。宋謹成績平平,在凌山本地讀了一所很一般的大學,之前不聲不響,遠不如魏思達高調出風頭,這次憑著網球比賽被安排進了文化建設部門,謀了個不大不小的職位。
文化建設部門平時辦一辦比賽,逢年過節排練幾場文藝表演,遠離公司核心又不出成績,他暫時看不透宋謹這步棋,或許是以退為進,無論怎樣,他不信宋謹能在他手底下翻出花來。
亞熱帶的太陽在天上掛了十幾個小時,終於漸漸西斜,準備下班,換月亮上崗。
第二天地球自轉一週,太陽先照亮國內。
宋謹與魏思達再次不歡而散。
魏思達把被拒絕的禮物扔進咖啡廳垃圾桶,緊盯著“三弟”的背影,現在連宋謹也想和他爭了?
“鈴~鈴鈴鈴~”
“喂,誰?”魏思達不悅地接起電話。
電話另一端響起變音器處理過的神秘男聲,“魏先生,我有個訊息賣給你,不知道魏先生肯不肯買賬?”
……
“訊息保真嗎?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我知道魏先生的真正身份,魏先生這樣的身份,只做一個部門經理不覺得太委屈了嗎?你才是嚴家最早出生的繼承人啊。”
魏思達被戳中了心裡的弱點,他最痛恨的就是名不正言不順,最渴望的是被父親,被嚴家承認,迎回嚴家,寫上族譜,認祖歸宗。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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