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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辱他人者,人恆辱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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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南土芳,首先敬旁山先生一樽,為先生遠道而來壓驚。”

這個叫南土芳的人,長得肥頭大耳,腰圓膀大,一幅尊容裡透著市儈之氣,上來先是對旁山風行了一禮,也沒有等旁山風還禮直接飲了樽中之酒。

旁山風猶自在吃著果食,自他進了邑宰府後,一心就放在了吃飯上面,甚至在坤譜介紹大家認識的時候,都沒有記住他人的名氏。

南土芳本要上前刁難旁山風,但後者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這更讓南土芳氣憤,看他只顧自己吃喝,南土芳無奈向主位的坤譜看去,似有責備旁山風無禮之意。

坤譜瞧在眼裡,他知道旁山風識文斷字少,於禮更是一知半解,於是坤譜向諸位在做客人大聲言道:“旁山先生一路風塵而來,飽受顛簸之苦,且車架煎熬,難免腹內空虛飢餓,是以方才關注全神,未曾聽到南土兄之言,勿怪勿怪。”

坤譜的聲音響徹庭內,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這時旁山風才抬起頭來,看到自己几案前方的南土芳猶自對他保持著半禮的姿勢,旁山風趕緊離座,移身一旁對著南土芳雙手相交還了一禮。

這才兩個人各自又回到自己的位置,跪坐於案几下。

南土芳臉色緊繃,剛一入座就衝著旁山風道:“聽聞旁山先生是隨國人,剛好我前幾日聽一友人說,最近有一名隨國的下賤奴隸逃到了我們良邑,不知道小兄弟可識得此人否?”南土芳說完嘴角上揚,同其他六人環視了一番。

他所說的友人正是不久前被免去丁甲邑有司一職的木修,自木修離職後一直在坤譜府裡做幹事,沒幾日便與南土芳之流相熟識。

而木修此人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宵小之輩,來到良城後一是為發洩胸中鬱憤,二是為了相求助力,幫他挽回顏面,因而將丁甲邑之前發生的事遍言全城,言旁山風是違背禮制宗法,大逆不道的下賤奴隸,自然少不了許多添油加醋,為旁山風這個無名小卒揚起了諾大的惡名。

南土芳今日在坤譜府上拜訪,突聽坤譜要親自迎迓一位貴客,寧願疏慢了自己一干人等,敢怒而不敢言,只好將氣指向了這所謂的貴客。

但聽到了坤譜介紹後,得知眼前的這位貴客竟是木修昔日所言之惡人,又與其他幾位賓客會意,他便要奚落一番這沽名釣譽的旁山先生,更要教訓一通這個僭越禮法的卑賤奴隸。

南土芳的問題,令旁山風臉上火辣辣的。

這是他第一次登上正式的大雅之堂,他本以為堂前應盡是謙謙君子,磊落丈夫,但剛來不久就被人譏諷嘲笑,耍弄於言語間,他一時間不知如何自處,只能低著頭,嘴裡的果食如同蠟一般的滋味,甚是難以下嚥。

南土芳等人看到旁山風低頭不語,面目潮紅,各自都心裡竊喜,這還做什麼先生,分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賊奴。

坤譜看到南土芳等人是有意刁難旁山風,心理不悅這些人不給自己面子,但又有一種企望,他想看到旁山風是如何應付這個局面,畢竟塵世艱辛,沒有一顆頑石般的心,在俗世裡是寸步難行的。

“旁山先生?不知先生是否識得這個下賤的奴隸?聽說這個奴隸枉顧禮法宗制,冒犯了天子威儀,妄言什麼牛畜不該作為犧牲,竟為畜生諫言,影射天子諸侯及天下守禮之明士,不懂天命,枉視生靈,實乃大逆不道之罪。

常言道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之生靈盡為天子所有,何況幾隻畜生?

依在下看,這個隨國奴隸就應該受紂王炮烙之刑,方謝其罪。”南土芳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瞬也未曾離開過旁山風。

這樣的話立刻引起了其他六位賓朋的附議,而這些議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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