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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會順應本能把人暴揍一頓,那麼一千年後,聊完再揍也不遲。
所以看到那塊被裹在泡沫紙裡的頭蓋骨的時候,宇智波斑篤定宇智波神奈已經見過對方了。
會把頭蓋骨寄回來十有八九是為了捉弄夏油傑。
但凡宇智波神奈存了要弄死對方的心思,連骨灰都不會給他剩下。
倒是夏油傑本人發起了愁,畢竟這原裝的頭蓋骨,殼子被宇智波神奈掏得乾乾淨淨,寄回來的時候箱子裡還墊了層層迭迭的泡沫紙以免中途磕著碰著。
夏油傑有點煩,有點煩。
這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如果他的靈魂有今生前世的話,保不齊是他上輩子欠六眼的,這輩子活該被兩個六眼這麼禍害。
……
回到家的雞掰貓開始了安逸的宅家日子,每天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廢柴生活,貓主人對此沒有任何的意見,該順毛毛的時候順毛毛,時不時在晚飯過後帶著貓咪出門遛彎。
倒是夏油傑開始時不時地出門,出門的時間大多數是黑夜籠罩的午夜,第二天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清晨開啟家門,拎著樓下超市的購物袋走進廚房。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神奈非常有默契地沒有太過干涉夏油傑的行動。
潮水一樣的夜色在地平線上褪去之後,黎明溫和的白晝瀰漫了整個世界,高聳的大樓的窗玻璃迸射出耀眼的光芒。
路邊的紅綠燈跳轉變化,熙熙攘攘的柏油馬路響起汽車的鳴笛聲,湧上路面的腳步聲像是漲起的海潮,穿過斑馬線的人群像是成群結隊的魚一樣。
隔著門窗,外面的世界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喧囂。
室內垂在落地窗前的窗簾將光線隔開,樓下時不時傳來幾聲清脆的腳踏車鈴音。
客廳裡落針可聞的安靜在大門被開啟的時候結束,大門重新被合上,玄關裡傳來幾聲不徐不疾的腳步聲。
夏油傑掀開了遮住面龐的兜帽,彎腰從鞋櫃裡取出拖鞋換上,簡單收拾好殘局後,抬頭就看到了站在玄關門口的小姑娘。
狹長的狐狸眼一眯,夏油傑溫和的聲線在玄關響起,“早上好,起的真早。”
白色的髮絲服帖地趴在腦袋上,宇智波神奈垂下眼簾,下垂的眼睫像是一捧落下的霜雪,在幽靜的室內顯得柔軟幽涼,從蒼藍瞳孔裡溢位的弧光顯得瑰麗魔魅。
“搞不定記得求救。”宇智波神奈輕聲開口,“我可是最強的詛咒。”
不是咒靈,而是詛咒。
九月是盛夏的末尾,最近的蟬聲比之八月份顯得有氣無力,十多年前的喧囂的蟬鳴卻尖嘯著擠進大腦,陷入思維死迴圈的自己坐在高專小賣部的長凳,被窗框裁剪的光影印在腳下的地板,顯得格外淒涼。
同為六眼,五條悟是現代最強的咒術師,那麼走過一千年時間的宇智波神奈說是最強的詛咒似乎沒有什麼不合理,那麼偏心也是理直氣壯的。
“合理”這個詞彙從來只存在在人類的認知範圍裡,她不是最強的咒術師,而是最強的詛咒,詛咒當然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存在,做出什麼事情來都合理。
夏油傑頓了頓,突然輕笑出聲來,笑聲轉瞬即逝,臉龐留下的笑容像是在懷念又像是在釋懷。
“我總是在想……”夏油傑的嘴唇動了動,“年少的時候能鼓起勇氣跑到你面前要一張簽名照就好了。”
他曾經在山海沸騰一樣的人群裡,隔著密密麻麻的人群仰望舞臺上明珠一樣耀眼的明星,和簇擁她的人群一起揮舞著手裡的熒光棒。
得到一張來自偶像的簽名照是不可多得的禮物,可惜到演唱會結束,他也沒有跑上前去索要那份禮物。
童年的遺憾持續的時間比他想象中的要長,到了高專時期還能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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