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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要安慰他或者問他小時候的事,所以寧願做這個。但對方大概能察覺到他心不在焉不在狀態,所以動作越發輕,這樣軟磨硬泡,卡爾反而遲緩地來了點滋味,但這樣太像親密戀人了,所以他一直在下意識地躲開親吻。
諾伊爾以為他害羞,反而心臟裡更充盈出細細密密的甜蜜來,也不生氣,反而也有點羞澀地只是抵住他的額頭用功。
完了卡爾趴在床邊,手掌能垂到地板上,又拿出了手機,開始簡單地回一點訊息。他才看到赫內斯和魯梅尼格已出面非常生氣地駁斥了那篇報道,並宣佈拜仁再也不允許首發此文的媒體做任何入場採訪。
赫內斯說:“羅爾夫的事和卡爾沒任何關係,他們父子倆甚至不能同桌吃飯,我確實逃稅漏稅了,但那用得上球員替我幫忙嗎?而他媽媽的醫院還是我幫忙尋找的,住宿金幾乎是全歐最高,如果卡爾想要虐待他的母親,就根本不會花這麼多錢。院方竟然識別不出記者的身份,讓他去打擾病人的生活,隨意採用病人的話,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魯梅尼格說:“當年是我親自替卡爾操辦了妹妹的葬禮,隊內很多人出席,卡爾是多麼悲痛大家有目共睹。他在兩週裡輕了十六磅,差點沒法參加歐洲盃。他不願意提起妹妹,是因為這是對他來說極度痛苦的事,利用他人的不幸抹黑造謠的人簡直應該下地獄。”
卡爾的心臟沉甸甸的,他沒法不感激所有人都在替他義憤填膺的說話……繼續看了一會兒後,他甚至發現了一個來自琳達的澄清帖——很古老的畫質,錄影裡是卡爾和穆勒在替莉拉唱生日歌,臉上扣著氧氣罩的莉拉仍能看出在笑。
“莉拉生前一直被錄影,是因為她當時加入了一個研究專案,我們能提供更先進的療法,但也需要儘可能多地記錄資料。而莉拉希望在她清醒時也能被拍攝——那時她已常常陷入昏迷,醒來時總希望能觀看激勵自己的影像,這是我最常為她播放的錄影。卡爾使用幾乎所有工作外的時間陪伴莉拉,難以想象人們這樣誣陷他。”
卡爾向下趴著,所以淚水反而從他的額頭上滑了下去。他的影片沒開聲音,諾伊爾從背後替他蓋上被子,他便趕緊把手機按息屏,希望對方看不到——但就算這會兒看不到,以後也遲到會看到的吧?他只是又在自欺欺人罷了。
於是卡爾選擇重新把手機開啟了。
“不冷嗎?”
諾伊爾看被子也沒法完全遮住卡爾的背脊,他這賽季是真的有點蒼白,夏天一點都沒曬黑,現在入了秋冬就更沒指望了,微微凹陷的脊椎像細長的山脈,起伏的骨骼讓他不由自主地把手掌放了上去,環住卡爾的肩膀,把自己貼了上來替他焐著:
“小心著涼。”
“我以為你要和我說別的呢。”
“我可以說嗎?”
“不可以。”
“哦。”
他聽起來還怪委屈的。
卡爾無奈:
“你該回去了,我經紀人要來找我。”
“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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