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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但實際上根本不溫柔呢?
他們倆對關係的界定根本不一樣,卡爾對任何人都很好,只要對方索要就會盡可能回應;而波多爾斯基則覺得,卡爾傾聽他、尊重他、溫柔地對待他、看見他,如果卡爾沒那麼喜歡他,這麼對他幹嘛?虛情假意地裝什麼,有毛病嗎?
這和把流浪貓流浪狗撿回家餵飽飯梳毛洗澡剪指甲養好傷口建立感情後又把它們丟出去說好了我只是發發善心其實我不喜歡你們有什麼區別?
到頭來公子本無情,只是太體面。
有什麼意思呢?對方的眼睛彷彿在這樣問。
每每想到,卡爾就很難過。
他最喜歡簡單、純粹、像是明度很高的人了;內觀自己時,卻常覺得自己是灰暗和斑駁的。
卡爾努力去想夢想,只去想夢想,想人生更寬闊的地方。從之前那種渾渾噩噩的劇痛生活裡掙脫後,他現在不再是像機械一樣去勉勵工作來麻痺痛苦,而是確實在新的賽季,新的主帥和新的隊友們中間產生了更具體的新理想,這個理想當然是關於歐冠的。
這幾年拜仁沉沉浮浮,歐冠就沒進步過。對很多球員來說這都是在俱樂部裡能追求的最高榮譽,對卡爾來說也不例外——千禧年的第一個歐冠正是拜仁拿到的,如果父母還沒離婚的話肯定會帶他去現場看決賽,但當時沒那個條件了,卡爾也只能在家裡看電視,但那種熱血澎湃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忘。
拉姆和施魏因施泰格已經不是特別喜歡看的俱樂部的比賽了,除非是盃賽裡自己出線後歡歡喜喜觀察別人要死要活,或在,但卡爾和穆勒還喜歡看。
他們倆經常有放鬆的足球夜,像普通球迷一樣偷偷吃點好吃的發胖食物,主要是歐冠比賽,看完後一邊議論一邊拿fifa手癢試圖操縱還原,爭論某個球員的技術風格、性格特點,然後很快歪到抽卡上去,比拼誰能先抽到貝肯鮑爾。
這種傳奇金卡想普普通通地抽到還是非常困難的,玩累了又開始數著薯片吃(最多十片,真的不能再吃了!),然後暢想今年的歐冠。
卡爾窩在沙發裡,穆勒會蹦起來,在他面前跑來跑去,不斷模擬如果他們真的拿到歐冠冠軍了,他要怎麼作為“剛出道就捧杯”的超級天才接受採訪,還有他要跳什麼舞,他要怎麼發動啤酒偷襲戰術,把範加爾澆成一個開花滷蛋……弄得卡爾肚子都笑疼了,一邊讓他小心點別撞到茶几,一邊忍不住捂住耳朵害怕:
“不行不行,真的奪冠前不能想這些事,不然就不靈了。”
穆勒和他的觀點正好相反:“就是要一直想才會變成真的。比如我小時候就一直想到拜仁踢球,我就真的進青訓了。然後我又一直想著我要進一線隊首發,我果然進了。我還一直想著……”
他本來還在眼睛亮亮地好激動地說著,不由自主地看著卡爾帶著笑意的藍眼睛,忽然又一下子閉上了嘴巴,張開又閉上,臉不知為何紅了。
卡爾摟著莉拉的毛絨玩具,還在無知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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