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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和他說的:“為什麼不能敢?”

命運一直對他很友好,他想要什麼都能得到,不用去做也ok,但在某些時刻,他最起碼應當對自己的立場明確而坦誠。

躺在病床上,因喉嚨劃傷而不太能發出聲音的他和赫內斯小小聲地說:

“烏利,你說得對,其實我剛剛說謊了……我還是希望米歇爾離開的。但是你也不要覺得菲利普不好,他只是……卡爾也只是……”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就算說了,難道就是你害的?我又不是什麼事都按你的心情做,你可沒那麼了不起。”

赫內斯撫摸他的頭髮,安撫道:

“能說實話就好,對陣容有意見再正常不過,我當球員時候也天天聊,屁大點事也要學這副擔心樣,你不用和我說謊……睡吧,小豬崽子,睡吧。”

巴拉克因大傷錯過預選賽的階段,一直是拉姆頂替他。他迴歸後,因小傷再次錯過了一場預選賽,拉姆依然戴上袖標。

等到他接受徵召,踢最後一場預選賽時,勒夫忽然宣佈要重新票選隊長了。

沒有等自然更替,也沒有像克林斯曼那樣自己抹掉一個換另一個,勒夫很雞賊地使用了矛盾轉移大法,讓他們自己票選。

而且為了保證公平公正,直接一起開會,舉手表決。

別想裝病,身體不舒服來不了的人就提前把票發簡訊告知大家。

這一下子壓力就上來了。

爭端在這一刻被放上臺面了。在它沒上臺之前,雖然空氣中依然存在著這樣的話題,但具現化的東西是不一樣的,就好像一坨包裹著尊嚴地位的空氣平時就只有三兩,一上稱忽然就千斤重。

拉姆其實不像他看起來那麼有優勢,巴拉克才三十歲,保守估計也能踢完這屆歐洲盃和兩年後的南非世界盃,上一屆德國世界盃在他的帶領下他們拿了季軍,再上一屆他更是單點拖著毫無星光的德國隊進了決賽,輸給巴西也沒有任何人能責怪。

不管是履歷還是能力,巴拉克都是能服眾的。

但他最大的劣勢是沒那麼得民心,隊裡全是小年輕,對他更多是畏懼和牴觸,覺得他太傲慢、太目中無人,也從來不同旁人親近。

拉姆最大的優勢也在這兒,大家喜歡、親近、信任也依賴他,真心實意地圍繞著他,視他為值得靠近的領袖。

但投給拉姆,未來兩年怎麼和巴拉克相處?再說,拉姆也不用著急,再等兩年,隊長袖標遲早是他的。

可如果要再等兩年,那就是兩屆大賽都得聽巴拉克的,大家又真的開心服氣嗎?

戴上袖標的拉姆做得好極了,沒人感到巴拉克走了有什麼致命差別。

在聽勒夫這麼宣佈時,卡爾簡直覺得自己耳朵在出血——因為它們在無緣由地轟隆隆作響,而且非常痛,連帶著整個腦袋都痛了起來,彷彿鼓膜破了似的。

“不,這樣會不會太極端了?”他和勒夫溝通:“外界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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