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第1/2頁)
黑衣男一咬牙,持著匕首直接進了屋,劉文化這會喝得面紅耳赤,說話大舌頭,隨口道:
“你們幾個他孃的幹啥去……嗯?”
卻是見突然進來一陌生人,上身衣服全是血漬,右手抓把血淋淋的匕首,一滴一滴往下淌著血,另一個喝大的踉蹌起來,壓根沒看見對方手裡的匕首,過來罵罵咧咧道:
“你他娘誰啊?走錯地兒……噗嗤,噗嗤,噗嗤!”
直接捅了三刀,“嗯,嗯,呃……”嘴裡嗯啊幾下,癱軟下去。
“你,你……你誰啊?!”
另兩人嚇壞了,酒意全無,一下從椅子上跳起,黑衣男一言不發,對其中一個衝了過去,對方直接把桌子掀了,上面酒、菜、瓶子灑落一地,兩人扭打一起,生死搏鬥,劉文化嚇得忙往門口逃,還沒出門就被一腳踹了回來,鍾躍民這會索性也不蒙臉了,劉文華被踹地上看清來人,驚懼不已,
“是你?!”
“噗嗤!噗嗤!”
黑衣男這會把另一個解決,不過自個大腿被對方用碎酒瓶子扎破了,鮮血淋漓,瘸著腿過來,
鍾躍民語氣平淡,“把這個解決了!”
黑衣男抓著匕首上來,劉文化當場嚇尿了,他壞事做盡,也就是仗著有個好主子,欺負老幼婦孺罷了,渾身抖動的跟篩糠一樣,
“大兄弟,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欺負你物件,我,我……我是被逼的,是那個黃仁壽讓我這麼幹的,你放過我一馬,放過我……噗嗤,噗嗤!”
又是數刀,死透透了。
收拾掉七個,鍾躍民‘關心’道:
“還剩三個,解決了,我放你走!”
黑衣男額頭冒著冷汗,兩人出了門,往內院走去,同時,住內院廂房的黃仁壽和他媳婦已經躺床上休息,兩人被倒座房那邊的吵鬧聲給吵醒,黃仁壽惱火,推了推媳婦,
“你去那邊看看,讓他們別吵吵了,再敢吱聲,我特麼把他們嘴給縫上。”
女人不情不願爬起,嘴裡埋怨,
“你嫌煩,把這麼些人安排進家裡幹嘛?給自己找不自在。”
“你懂個屁!”
黃仁壽罵道:“咱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你心裡沒數啊?防個萬一,趕緊去。”翻個身繼續睡覺。
女人下了床,披件外衣往門口走去,嘴裡嘟噥,
“就那幾個廢物還保護咱?哼!”
開了門,卻是見門外站一渾身血汙的男子,驚得大叫起,“啊……噗嗤,噗嗤!”
倒在了門口,屋裡躺床上的黃仁壽被驚醒,“誰,誰在外……”
就見一黑衣男子瘸著腿,手持匕首疾步衝到床邊,“你,你,誰……噗嗤!”
一刀捅進了肚皮,人在生死之際,就猶如被困的猛獸,黃仁壽直接撲上去,雙手死死抱住人脖子,一口咬住對方右耳,大半隻耳朵被咬掉,“啊!”黑衣男吃痛,手裡匕首朝肚皮“噗嗤,噗嗤……”一刀又一刀捅著,肚皮都成篩子了,整張床被血水橫流,就這樣那鉗制住的雙手也沒鬆手,費了老大勁才掰開,黑衣男體力也到極限了,晃悠著爬起,
“爸,媽!”
住西廂房黃仁壽的兒子聽到這邊的慘叫聲,穿著褲衩子手持一把獵槍趕了過來,見屋裡慘狀,崩潰嚎啕,
“我乾死你!”
“嘭!”槍響,黑衣男直挺挺倒下,“媽,媽……爸,爸!”見沒反應,黃仁壽兒子也不管他老子死活,連人帶被褥給掀翻到了地上,原來那床板上有個暗格,一開啟,裡面全是金燦燦的大金磚,一塊塊擺放得整整齊齊,露出貪婪的神色,拿起一塊稀罕著,
“噗嗤!”
一把匕首從後背捅穿了他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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