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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提筆的初衷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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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公盧修斯馬爾福更加盡職盡責。

他不會像盧修斯那樣一味地溺愛孩子堅持著最貴的就是最好的,更不會在斯科皮調皮犯錯時像德拉科少年時期的盧修斯那樣不問任何原因的懲罰。

我敢說童年時期的我和德拉科包括潘西,我的姐姐達芙妮甚至西奧多,佈雷斯這兩個男孩子,我們這群小夥伴最怕的就是盧修斯叔叔那隨時可能會落下來的蛇頭手杖了。

佔據了我們大家童年陰影的蛇頭手杖顯然並沒有威懾到一個人,那就是愛麗兒。如果說,對於馬爾福莊園最初的記憶,除了對於蛇頭手杖的恐懼就是迴盪在整個莊園裡那屬於愛麗兒溫暖的笑聲了。

不好意思,扯遠了,為什麼我要說德拉科是比起盧修斯而言更優秀的父親呢?

那是因為,在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後,他不會再將純血至上這個荒誕可笑的理念強加於我們的孩子斯科皮身上了。

然而,作為一個出生在世代信奉純血至上的以純正永勝為家庭信條的馬爾福家,德拉科明顯走了更多的彎路,付出了更加慘痛的代價才意識到他們馬爾福引以為傲的純血至上理念是多麼的荒謬。

很多時候,德拉科也在問我,如果當初他沒有選擇跟隨家庭追逐那條錯誤的純血道路,他和愛麗兒的結局會不會有所不同。

至少不會以這樣慘烈的方式收場,至少他們還是一對親密無間的表姐弟,至少他還能以一個肆無忌憚的小混蛋形象參與著愛麗兒的生活,以德拉科獨有撒潑打滾的方式追逐著她,搶佔著她生活的一席之地。

我還記得當時的我的的確確被德拉科的想法震驚到了,可能改變一個人最根深蒂固的思想是他和他最愛的人與他分道揚鑣那一刻的慘痛。

被德拉科問倒的我,自知再多的安慰也無濟於事,我只能默默地握緊德拉科冰涼的手,用著最溫柔的語氣和他闡述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事實,

“德拉科,你知道的,我們都知道的,那時的你並沒有選擇的權力,不是嗎。”

又扯遠了,如果這是一本回憶錄的話,我一定要以時間的發展順序來講述不是嗎?

而不是像我這樣糊里糊塗的想到什麼就讓文字翩然紙上。

簡單地反思後,我望向窗外,天已經黑了,月色溫柔地籠罩著整個馬爾福莊園。

在家養小精靈的不斷催促下,我也該下樓享用晚餐來恢復一下我被回憶掏空的體力。

更讓我意想不到得是,我在餐廳長桌的另一頭見到了德拉科。

我以為在明天斯科皮回家之前我們還會彼此默契的待在各自的生活空間。

我想,他之所以沒有像之前很多個斯科皮不在家的日子裡一樣在書房解決餐食可能是因為他還有話對我講,關於愛麗兒的話。

可是,德拉科卻在餐桌前一言不發,像每一個我們剛結婚還沒有斯科皮的日子裡那樣沉默的吃完每一頓飯。

顯而易見,我們都沒有什麼胃口,我是因為身體的每況愈下,而他明顯是又沉浸在對愛麗兒的思念。

草草結束了晚餐後,我們少有默契的都沒有離開餐桌。

尷尬地沉默了一會,德拉科喚來了家養小精靈撤下餐點,叫波比端來了兩杯貴腐酒,愛麗兒最愛的貴腐酒。

可能是突然意識到我的身體狀況並不適合我再喝酒了,德拉科又對家養小精靈吩咐到一杯就好了,給夫人拿一杯果汁吧。

我也一如既往的聽從了德拉科的安排,他語氣裡的強硬態度容不得我拒絕,一瞬間又讓我想起了盧修斯。

的確,像每一個馬爾福那樣,他們的決定不容許任何的忤逆。

他們少有的溫和妥協都留給了他們愛的人,就像納西莎之於盧修斯,愛麗兒之於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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