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皇子林牧和北喬對峙 (第2/4頁)
一驚,本能地側身閃躲,臉上卻還掛著幾分倔強與不甘示弱,“哼,我說的本就是事實,你若不服,只管衝我來。”可那話音裡,到底還是透出一絲慌亂,身子也不自覺緊繃,準備應對林牧接下來更猛烈的回擊,周圍空氣仿若都被這濃烈的火藥味凍結,一場狂風暴雨般的衝突已然避無可避。
林牧這一拳帶著滿腔怒火,北喬側身雖躲過了直擊,卻還是被拳風擦過臉頰,生疼不已。這下徹底激怒了北喬,他也顧不上許多,猛地抬腿踢向林牧腹部。林牧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抓住北喬的腿,用力一甩,北喬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此時兩人都紅了眼,全然不顧這是在皇族學校,形象、規矩皆拋諸腦後。林牧像頭被激怒的雄獅,再次撲向北喬,拳頭如雨點般落下,嘴裡不停怒罵著。北喬邊用手臂抵擋,邊找準時機還擊,他仗著身形靈活,猛地一個彎腰,貼近林牧,用肩膀狠狠撞向他胸口,把林牧撞得悶哼一聲。
周圍同學見狀,嚇得驚聲尖叫,有的匆忙跑去叫夫子,有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兩人扭打在一處,衣衫凌亂,臉上、身上漸漸掛了彩,可怒火中燒的他們,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腳下塵土飛揚,彷彿這片小小的場地,成了他們拼死較量的戰場。
正打得難解難分之際,太子林恩燦與夫子匆匆趕來。林恩燦見狀,臉色一沉,厲聲喝道:“住手!”那威嚴之聲仿若洪鐘,穿透嘈雜,林牧和北喬身形皆是一滯,可雙手還揪著彼此衣衫,喘著粗氣,怒目而視。
夫子氣得鬍鬚顫抖,手中戒尺重重一敲地面,“成何體統!在這學府聖地,竟公然鬥毆,罔顧校規校紀,皇家顏面何存!”林恩燦快步上前,用力將兩人拉開,目光在他們掛彩的臉上一一掃過,滿是失望與痛心,“同窗共讀,本應相互砥礪、增進情誼,怎鬧到這般田地?北喬,你言語惡毒,挑起事端;林牧,你衝動莽撞,大打出手,誰也脫不了干係。”
兩人低著頭,喘著粗氣,臉上既有未消的憤怒,又添了幾分懊悔。林牧緊咬嘴唇,眼眶泛紅,似想辯解母妃受辱之委屈;北喬則別過頭,避開眾人目光,可緊握的雙拳暴露了內心的不甘。林恩燦見狀,無奈輕嘆,只盼此番能讓他們真正知錯,莫再因意氣紛爭,壞了學業、損了名聲。
夫子平復了一下情緒,神色冷峻地說道:“學府之中,以禮義廉恥為基,以品德才學為要,你二人這般行徑,實在有辱斯文,愧對聖上開辦此校、寄予厚望之心。”言罷,責令兩人隨他前往懲戒堂。
太子林恩燦也一同前往,路上,他語重心長對二人講:“咱們身份特殊,一舉一動皆為眾人表率,今日之事若傳揚出去,皇家清譽蒙塵不說,還會讓臣民如何看待這皇族學校?北喬,你出身名門,當有大家風範,再忌妒、再不甘,也不能口出惡言傷人至深;林牧,你身為皇子,遇挑釁自當沉穩應對,用胸懷化解干戈,靠才學讓人心服,而非以拳腳爭長短。”
到了懲戒堂,夫子依校規,罰二人在靜室面壁思過三日,其間抄錄經典書卷十遍,待完成後方可回課堂。林牧、北喬雖滿心不樂意,卻也不敢違抗,乖乖領罰進了靜室。
頭一日,兩人背對背站著,誰也不理誰,只餘紙筆摩挲聲。可隨著時光緩緩流淌,靜室的靜謐似一泓清泉,漸漸澆滅了他們心頭怒火。林牧想起往昔與北喬探討學問、在校場並肩操練的時光,北喬也反思自己因嫉妒生恨、言辭過激的過錯。
三日期滿,他們踏出靜室,對視一眼,臉上都有了赧然之色。北喬率先開口:“林牧,對不住,我不該那般詆譭你母妃,是我心胸狹隘。”林牧微微點頭,回應道:“我也有錯,不該衝動動手,往後咱們還是專心課業,公平競爭。”太子林恩燦見此,欣慰一笑,知曉這場風波終是平穩落幕,此後,二人倒真專心向學,情誼也慢慢修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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