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柴宗訓演武 (第2/2頁)
乃天外隕鐵所鑄,無論槍頭還是槍身,都要重上了許多,比起一般長槍重了何止數倍?
稱量著“瀝血槍”的斤量,應該在四十到五十斤之間,若是柴宗訓未曾修習《先天無極圖》,這樣的重量對他說絕對是個不小的負擔,尤其以柴宗訓如此的年紀,拿不拿將得動還是一個問題。
“父皇放心!此槍在孩兒手中,定當不辜負‘瀝血’之名。”柴宗訓現在還不及“瀝血槍”高,但“瀝血槍”他手中如臂使指般,不見任何吃力。
做了幾個簡單的突刺和格檔的動作,柴宗訓漸漸適應了“瀝血槍”。“但教父皇指正,孩兒槍法大部份皆由呼延瓚切磋而來,也許還有不少忽漏的地方?”柴宗訓話聲剛落,“瀝血槍”已是在手中舞將了起來。
柴榮寢室之內空間有限,但絲毫不影響柴宗主“瀝血槍”的施展,只見一槍如龍游虎行,卻是給人一種大氣磅礴之感。
一開始,柴榮還未在意,待多看了兩眼之後,他更再難捨得移開目光。柴榮的武藝未必是頂尖,可他眼光絕對是頂尖的。柴宗訓手中“瀝血槍”急時如狂風掃落葉般,驟掠而過;慢時猶如蝸牛爬樹般,緩而將至。
重時又泰山壓頂,給人無可拒絕之感;輕時猶如一根羽毛飄浮在天空之中,或上或上,或左或右,又似天上的柔柔雲朵,“瀝血槍”自柴宗訓使來,給你感覺卻是沒有一點兒重量,比羽行還輕,比雲朵還柔。
快有快的好,慢有慢的妙;重有得的好,輕有輕的妙。此刻柴宗訓一槍探出,速度並不是很快,正朝關一支燭火。慢慢悠悠間,燭火卻是跳動了起來。
清風送爽,像是陣清走了羽毛,吹散了雲朵。而跳動不已的燭火卻更是吸引人眼球,這陣清風彷彿就是柴宗訓“瀝血槍”帶起,可是看柴宗訓寢室之中卻是無一物在動,就能窗簾也不曾被吹起。
待柴宗訓“瀝血槍”槍頭刺中燭心之時,燭火卻是熄滅了下來。柴榮看得心曠神怡,整個人彷彿年輕了不少,情難自禁的為柴宗訓叫起好來。柴宗訓“瀝血槍”翻轉,他有心再試一番倒鉤的鋒銳。
此刻柴宗訓的目標是又一根蠟燭,“瀝血槍”之上的倒鉤似蜻蜓點水般,從蠟燭的頂端的一沾即離。
也許是速度太快的緣故,甚至跟人一種錯覺,那便是“瀝血槍”從不曾跟蠟燭有過接觸般。可是再仔細一看,蠟燭頂端被平平削去,此刻燭火部已然到了柴宗訓“瀝血槍”上,也是倒鉤之上的位置。
柴宗訓槍身一轉,立刻倒鉤之上的燭火跳動了起來,隨著柴宗訓速度不斷加快,似乎會隨時熄滅一般。
柴宗訓不動如山,持槍之手卻是比磐石還要穩上幾分,跟著槍頭一閃,倒鋒向前一送。看似無心,卻是有意,但見先前被柴宗訓刺滅的蠟燭再次亮將了起滅,柴宗訓對於“瀝血槍”的精準控制叫柴榮歎為觀止。
這不不算完,點亮熄滅的蠟燭之後,“瀝血槍”在柴宗訓手中左右交換了起來,而且像風車般轉了起來。
倒鉤上的燭焰或大或小,忽起忽落,落到極致之進,甚至給人一種它已然熄滅的感覺,可待柴宗訓動作緩將下來,燭焰立刻就恢復了原狀。柴宗訓最後這段頂端的蠟燭高高拋起,自己卻是不管不顧的轉過身來。
“孩兒演武完畢,還請父皇指正?”柴榮卻是沒有開口,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視著柴宗訓高高拋起的頂端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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