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好想吃掉她啊 (第2/3頁)
如何能不動心?姐姐放心,為了你,小生一定會上京趕考高中進士的!”
“郎君!”
“姐姐!”
“……”
蕭寶鏡想的美美的,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正笑得見牙不見眼,面前突然湊近一張放大的臉。
那臉兒燒得黢黑如焦炭,塗了厚厚一層雪白胭脂,又畫了兩坨腮紅,嘴唇也塗得紅紅的。
“呀!”
她嚇了一跳。
窈窈高高興興地指著自己的臉:“公主殿下,你瞧我好不好看?”
她身上燒焦的部分還沒長好,蕭寶鏡不忍打擊她,硬著頭皮誇獎:“白裡透著黑,黑裡透著紅,窈窈你可真是……美得很特別。”
窈窈捂著小手帕嬌笑打滾,滾了幾圈,興高采烈地抱著掃帚幹活兒去了。
蕭寶鏡也沒閒著。
她自然不可能真的變成絕世大美人,誘惑賣貨郎帶她上京趕考。
她打算先看看賣貨郎的讀書進度。
從書架上抽出幾本書,書頁嶄新,別說註解筆記了,連翻看過的痕跡都沒有。
這不行啊,她得讓賣貨郎抓緊時間用功讀書。
聽說人的潛意識會自主學習,就像胎兒在母親肚子裡的時候,許多人都會進行胎教。
蕭寶鏡決定趁賣貨郎睡著之後,在他耳邊多念幾遍四書五經,激發他讀書的念頭。
山薄樹清,月色新透。
賣貨郎攏著被褥,好像已經睡著了。
蕭寶鏡抱著《詩經》跪坐在窗邊,輕咳一聲,搖頭晃腦:“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商病酒背對著鏤花窗,慢慢睜開狐狸眼。
三更半夜讀書,他家戲偶瘋了?
她是打算考功名嗎?
蕭寶鏡唸完一首詩,鄭重地望向床榻:“這首詩很重要的,要考的。”
商病酒:她果然是要考功名。
蕭寶鏡接著念第二首:“葛之覃兮,施於中谷,維葉萋萋。黃鳥于飛,集於灌木,其鳴喈喈……”
商病酒:和尚唸經。
聒噪。
指尖的紅絲線若隱若現,彷彿下一瞬就要把她扔出去。
“卷卷採耳,不盈頃筐。嗟我懷人,什麼彼周行……哎呀,這個字不認識。”
蕭寶鏡盯著“寘彼周行”的“寘”字看了會兒,提著裙裾快步走到書架前,開始翻找字典。
商病酒翻身望向她。
那個字讀“真”啊。
字都不認識還學人讀書。
少女沒穿鞋襪,雪白的腳踝在層層疊疊的宮裙下若隱若現,如此纖細伶仃一折就斷,看的他情不自禁磨了磨尖牙,很想咬上一口。
“找到了……”
蕭寶鏡捧著字典,乖覺地回到窗邊跪坐下來。
散落的裙裾遮住了少女的腳踝。
她伏在矮案上,認真地拿起毛筆作了註解:“寘,讀作置,放置的意思。”
商病酒:不讀“真”啊。
他扭過頭,尖牙羞惱地抵了抵薄唇。
窗外的芙蓉花影在清風裡婆娑,隨即像是突然看見了可怕的東西,紛紛瑟縮著垂下了頭。
牆壁上出現了一道黑色犬影。
犬影低下頭,嗅了嗅蕭寶鏡的味道。
蕭寶鏡一無所知地給不認識的字都標上拼音,搖頭晃腦:“陟彼崔嵬,我馬虺隤。我姑酌彼金罍,維以不永懷……”
犬影動了動尖耳。
她讓他丟臉了。
好想,吃掉她。
就想從前吃掉她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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