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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7)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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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睜開眼睛。落地窗外是一小片深夜的星空,月光落在地板上斑駁成型,床頭兩邊的檯燈散發出的昏黃燈光照亮了視野,是陌生的房間,陌生的青年。

不止如此,對方連同他自己,都是一副真空的狀態,背對著他的青年是被自己的雙手從後面牢牢的抱著腰身鎖在懷裡的,親密貼緊。

這個認知讓小鐵激動的動了一下,拍在緊緊合起的蛤上,被驚動的文蛤張開一條細縫,警告似的夾了一下又把入侵者推了出去,發出沉悶的一道嘆息。

末廣鐵腸的臉上一片空白,雙目瞪圓痴愣愣的放開懷裡的人,坐起身捂住小鐵,慢慢的,動作僵硬的往後退了退,退到床邊上一個沒注意頭朝下的摔在地板上。

鬧出這麼大的聲響,就算是死豬都醒了,更何況是向來淺眠,需要感受對方的體溫才能睡個好覺的青年。

坐起身來的藍髮青年,臉上還帶著睏倦之色,從被單裡伸出手揉著眼睛,不解的看著末廣鐵腸坐在地上,雙手放在床邊,慢慢的頭髮冒出床邊,又冒出額頭和兩道細眉,接著是眼睛

那暗中觀察的謹慎模樣,像是狗狗每次洗澡前小心翼翼,慢慢探出一隻爪爪想試試水溫。

努力探出頭來,剛要看清這個陌生的青年長什麼樣的末廣鐵腸,因為視角的問題先看到的卻是一整片白中透紅的面板。

那大概是,一片夢幻之色的,窗戶和門縫都被堵死的,從未曾出現在末廣鐵腸過去二十來年人生裡的景色。

這個國家最尊貴的一對夫夫,每天為積極提高日本夫妻同房率而做出的努力,造成的影響遠不是母胎單身,腦子裡只有大義和變強的末廣鐵腸所能夠承受的。

就很赤雞。

青年眨巴下眼,緋紅色的眼眸裡已經看不到一絲的睡意,他目光平靜如水的看著一大早就表現得很奇怪的男人。給你。

末廣鐵腸死死的閉緊眼睛,伸出的手在空中虛抓著想抓住對方遞過來的紙巾盒,卻先碰到了一隻滑嫩的像絲綢一般觸感的手,雖然只是手腕的部分,還是嚇得他手腳一軟,上半身栽倒在床面上,臉悶進被子裡。

就這麼過了許久,久到洶湧的鼻血浸溼了小半片床面後,血跡都快乾掉的時候,腦子終於能夠正常轉動的末廣鐵腸,猛地抬起頭來,嚇了正坐在床上用終端處理公務的青年一大跳。

青年輕輕拍著受驚的胸口,疑惑的看著突然詐屍的末廣鐵腸。

這名黑髮的軍警細眉擰緊,像繃緊的利箭,凌厲的雙眸直直的盯著青年,臉色非常嚴肅。他深深吸了口氣,用早就被血弄髒的被面擦掉臉上的血痂,全身從頭頂到腳底板都通紅一片,堅定的從地板上爬起來跪在青年面前,做出讓對方而言似曾相似的某個架勢的起始動作。

他慢慢的小腿往後挪了一點,便是一個非常標準的土下座。

非常對不起!竟然玷汙了閣下的清白,我一定會負起責任的!請給在下一個補償你的機會!

青年聽得一愣一愣的,歪了歪頭好心的問道:那個一直耗著會不舒服吧,需要幫忙嗎?

末廣鐵腸身上的溫度更高了,他身體抖成了一團,顫抖著像在雨中被淋溼的小狗狗一樣。

幫、幫幫什麼已經被衝擊得開始語無倫次。

惹來青年噗嗤一笑,手指摸上唇珠,揶揄的笑著說:真的不要嗎?雖然沒有小鐵厲害,應該也算過得去的吧,因為一直都在實踐呀。

小狗狗,抖得更厲害了。但還是想到了重要的事情,輕輕的抬起頭目光糾結的求證著:小鐵是你的戀人嗎?

彷彿能夠看到他臉上寫著你有了名為小鐵的戀人,那我怎麼辦的字型,表情已經不是空白和茫然,而是快變成了灰白色。

簡直就像是大好青年被風流浪子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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