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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太大,代價太大,沒有必要將整個偵探社陪葬來滿足這份好奇心。亂步對武偵社的在意遠遠凌駕於他的好奇心上。明智的收手比較好吧,而且我覺得你現在得到的線索已經足夠了吧。
亂步撒謊了。飛羽看出來了。但他沒有戳破這一點。
你和太宰費心了,我最近也很苦惱自己身上的問題,現在就連身世都成謎團嗎?他有些難過的說著,心裡也確實在難受著,我必須將丟失的記憶找回來,那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送走亂步之後,飛羽獨自進了臥室,躺在床上發呆。放空大腦,只是單純的躺著,什麼也沒想。
這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他習慣了搜尋身邊可用不可用的資訊,大腦會自動的將他們歸類,有很多情報到需要使用的時候會翻出來,腦袋簡直成了一座分門別類的圖書館,儲藏著大量的資訊。
可是這一次,他什麼也沒有想,像個腦袋空空的笨蛋,還覺得很輕鬆。
我一定會留下線索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究竟丟失了什麼珍貴的寶物,是我的話一定不會束手就擒的。
他自言自語著。所以我現在的狀態,是在過去的我預料之中嗎?是相信我自己,還是覺得就這樣泯然眾人是最好的呢?
獵犬基地。剛從御柱塔回來的福地櫻痴,像行屍走肉一樣慢慢的挪到了公共大廳,在部下們疑惑的視線下坐在了自己專屬座上,然後砰的一聲,額頭砸在了桌面上,在實木加固的辦公桌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凹痕。
隊長?!燁子嚇了一跳,擔憂的快步跑過來跳上了桌子,束手無措的看著一副彷彿死過一次的福地隊長。您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誰欺負您了,請告訴燁子,一定會讓那個混蛋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個還是算了。福地櫻痴嚇得差點沒魂飛魄散,猛地抬起頭雙手放在胸前用力的搖晃著,不要動這麼可怕的念頭啊燁子。
燁子的眼裡滿是憂色,難道又是那些用腳底板思考,腦子走路的所謂政客給您找麻煩了?
那倒沒有。到福地櫻痴這個地位,哪個政客敢當面給他不自在。所以敢給他不自在的,不是政客。
他雙手捂著臉,痛苦的嚶嗚一聲,弄得燁子也緊張得開始在桌子上轉圈圈。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看到隊長在傷心不會來關心一下嗎?!然後開始遷怒部下。
條野手裡拿著一本盲人專用書籍《寵物去勢事前準備(大型犬)》,用手指摸著上面凸起的字點讀得津津有味,聽到這話順腳踩了下面的腦袋一腳。叫你呢。
對這種明面上的部隊欺凌毫無反應,繼續做著俯臥撐的鐵腸,突然站起身來將蹲在他身上的條野掀翻下去,他用肩膀上的毛巾擦著脖子上的汗水,有些疑惑。
有任務?明顯就沒聽清燁子在說些什麼。
從地上爬起來的條野厭煩的嘖了一聲,把自己花高價讓人翻譯的盲人書塞進懷裡,對燁子說:副長,隊長只是每個月那幾天來了,不用擔心。
哈?胡說什麼呢,隊長是男的啊。
不,男生也會有幾個月情緒無緣無故的就低迷啊,暴躁啊,看到花兒都會掉淚的哦~
那不就跟最近的條野一樣嗎?鐵腸說道,隊長也是嗎?你們兩個需要休生理假?
條野:??
你才生理假呢!還有現在竟然連敬語都不用了嗎?!以前還會在姓氏後面加個先生的,最近都直接喊了。末廣鐵腸,你膽兒肥了是吧,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了你嗎?
鐵腸迷惑的看著發脾氣的條野,真的覺得對方是來了例假。他對這種事情的知識來自於早逝的母親,印象中每到這個時間點父親都會非常乖巧的連酒都不敢碰,攬下家裡所有的家務(雖然平時也是他負責),說話都不敢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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