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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執掌橫濱的三大組織,唯有港口黑手黨被落下。無論是異能科和武偵社,都搭上了官方的大船,還是最大的那一艘王權者。
原來如此。森鷗外哀嚎一聲,雙手捂著臉悶聲的嘆道,從我放你進來的那時候起,已經失去先機了嗎?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力啊。
說著這樣讓人一頭霧水的話,已經想通了關鍵的森鷗外,捂著臉的手指錯開,紫晶般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少年。
被禮遇了,被高看了啊,是對我們港口黑手黨的嘉獎嗎?處於裡世界的人素來比他人敏銳得多,在預示到未來風雲變化的蛛絲馬跡時,森鷗外就想過如何跟王權者搭上交情。
畢竟,橫濱兩大組織都背靠王權者,他不會愚蠢到以為自己還能夠固守著這片一畝三分地。以前總總積累下來的經驗都會報廢,他需要以全新的視角和佈局來面對未來的腥風血雨,甚至沒有百分百的信心認為他們能夠平穩的度過這次危機。
上位者的較量,遠遠遭殃的就是他們這些小魚。畢竟,橫濱屬於日本。
黃金之王闊別多年想要重新奪回國內的權柄,那些盤根錯雜深紮在國內每個角落的保守勢力可不會輕易讓對方如願,他們本以為只要熬到黃金之王逝世,卻沒想到王權者體系的加強和強硬,讓他們頗有被架在火上烤的滋味。
如今是異能時代,那些在底下人民眼中高不可攀的世家和高官,看似風光實際上他們的船已經有翻的預兆,區別只在於上頭人想要如何讓他們翻船罷了。
王權者終將會勝利,黃金之王即便死去,還有青王抵上,畢竟國內的官方異能機構已經全部都被他收納在手裡。
區別只在於,王權者需要去考量究竟是大刀闊斧直接收回政權,引起國內的政商界混亂,付出可能要數年、十數年經濟倒退和社會混亂的代價來如願。
又或者,更平穩的過度。
森鷗外已經知道,他們選擇的是第二條。而他面前的這個少年,就是敲門磚。
我的身份很重要嗎?飛羽笑了笑,你會知道的,而你也會清楚,除了與我合作,你別無選擇。
他站起身來,雙手插進褲兜裡,是一派閒適的面孔。正如我先頭說的,我很肯定貴組織為橫濱的穩定和繁榮做出的努力,或許其他人認為貴方是很可怕的組織,但是我要的只是結果。
只要結果是好的,過程如何我並不想過多的計較。即便是王,政令也是需要麾下計程車卒去執行,而執行到的是一成,還是五成,只要達到預期結果就行了。不過我這個人比較貪心
椎名飛羽朝神色莫測的森鷗外眨了眨眼,終於流露出屬於少年人的銳氣。他方才表現得太過沉穩,說話密不透風,行事間滴水不漏,讓人不禁懷疑起他的年齡。
而此時,那精於世故的臉面,浮現出的是銳不可擋的厲色。
我要的,是百分之百的結果。他說著轉過身,往辦公室的門口走去,跟隨他而
來的人紛紛跟在他的後面,狐貓的人本想開門,被飛羽先一步的按下了門的兩邊扶手。
他按下了扶手,推開,走廊的光照亮了他的臉,他的影子被拉長,長到直抵辦公桌的位置,直遞那掛在牆上正中央的異能開業許可證的證件,像是一把利劍般將那張證書切割成兩半。
他回過頭來,眉眼一派純真無害的天真,吐出的字眼卻讓森鷗外原本想站立起來的動作,停頓住了。
開個會社怎麼樣?港口黑手黨總是說出去不好聽。
森鷗外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眼前的汪洋大海,那是獨屬於這座海濱城市的美景。在他的眼裡,橫濱猶如一個稚嫩的脆弱的小女孩,她年輕、不知世事卻純真善良,也最容易被傷害。
想守護她,從他被家族拋棄、軍隊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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