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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她來說是好事，以至於讓少女渾渾噩噩的腦袋都清明瞭一下，然後緊接著她的意識又變得昏沉起來。就像是疲勞的身體，沾染到柔軟的床鋪，不可抑止傳來的睡意，但不管如何蓋被子都非常冷。

如果不能盡興的話確實沒什麼用。兩面宿儺有些煩躁的“嘖”了一聲，他緊緊抓了一下她的腳踝，再次確認掌下的肌膚冷的過分。他稍微一用力，她就抖的厲害，他這才開始察覺出不對。

昏暗中，少女身體輕輕顫動，眼眸半闔，頭往一旁歪去，臉色蒼白如紙，唇無血色。像極了在秋日裡落下來的枯黃枝葉，稍微一碾，就會在風中破碎。

如果這樣死了，她肯定又會抱怨吧。

“你還真是麻煩。”

兩面宿儺單手撐在成海千森身側，另一手托住她的臉，掌下肌膚冰冷如雪。成海千森順著他的力道正過臉來，勉強掀起沉重的眼皮，見到兩面宿儺盯著她看，猩紅色的眼裡沒什麼情緒，不知道為什麼就委屈起來，“……我也不想的。”

即使兩面宿儺身上很暖和，但她還在抖，他問道：“身上哪裡不舒服。”

“不知道，但就是不舒服，還冷。”她自己都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好，少女氣若游絲，眉心微蹙，凌亂的烏髮勾勒著她雪白臉龐，襯得那張精緻小巧的臉蛋愈發漂亮。

兩面宿儺試圖用反轉術式幫她治療，但過後發現並沒什麼用。只是幫她治療好了之前被樹枝劃破的地方，和之前被他摔在地上的淤青，除此之外，她的不適並沒有減輕。

兩面宿儺並未重欲之人，人類例行的繁衍方式在他看來無聊至極，他沒興趣。他甚至無法理解那些事情做起來的必要，或許本就是他視萬物如螻蟻，一開始看待成海千森也是如此，唯一的作用大概是可以作為食材來用。

尖銳的指尖穿過少女烏髮的發，他將一旁的被子拽過來蓋在倆人身上。

他唯一有興趣的也只是和成海千森做這件事，但不是這種時候。

“睡覺。”兩面宿儺將成海千森摟進懷裡，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手臂，“我會陪著你。”

成海千森枕著兩面宿儺的手臂，明明眼睛都睜不開了，卻又好像能看見近在咫尺的人，她感到了滿滿的安全感。

她不禁往他懷裡蹭去，緊緊靠著兩面宿儺溫暖的胸膛，為了尋找熱源，她將手摟過他的腰，和兩面宿儺緊緊貼在一起，眉心也舒展了一些。

兩面宿儺對她得寸進尺的動作欣然接受，摟住少女背部的手向上抬去。他的手指穿過少女烏黑的發，像把玩玩具一樣不緊不慢地梳著， 動作又輕又緩，猩紅色的眸光落在懷裡的少女身上，嘴角卻咧開了一個不怎麼妙的弧度。

“暫時放過你了。”兩面宿儺低笑一聲，語氣裡多少帶點惡劣的愉悅。

成海千森抱住他，迷迷糊糊間喃喃自語。

“……我會都還給你的。”

作者有話說：

大爺在那個時候加好感度，肯定不是無緣無故。雖然千森什麼時間都很戳大爺醒脾，但大爺從一開始不管不顧，不在意千森狀態，然後後面突然察覺到她的狀態不對……他開始學著替千森思考，至於剋制，他從一開始就很剋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