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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動作滑下肩膀，露出一片晃眼的白。

兩面宿儺猩紅色的眼瞳裡暗潮湧動，又深了幾分。

他低笑了一聲。

“蛇碰到你什麼地方了。”

一聽這個，她就一陣委屈，兩面宿儺看她眼裡水光又在打轉，頗有興致的彎下腰，撈起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身，起身背對著牆壁坐下，讓成海千森坐在他的懷裡。

成海千森縮著身子往他懷裡鑽，將臉埋在他胸前，抬手摟住他脖子，抿緊唇瓣，淚在眼裡打轉。

碰了什麼地方，哪怕那些蛇只是纏繞在她腿上，也和爬滿全身差不多。

成海千森不說話，兩面宿儺也不急，他慢悠悠地環抱住少女，寬大的手掌卻覆在成海千森平坦的小腹上按了按。

她沒注意到兩面宿儺這些不明所以的動作，她不想再想起那些事情，所以一味縮在兩面宿儺懷裡，尋求安全感。雖然兩面宿儺是個陰間狗男人，但無法否認，在那樣絕望的情況下救下自己後，會叫她產生理所當然的安全感。

她埋在他胸口吸了幾口氣，男人身上冷冽卻好聞的氣味說不上來，卻叫她十分安心，加上他懷抱很溫暖，讓少女不禁往前蹭了蹭，更加用力收緊繞在他頸後的手臂，愈發貼近兩面宿儺溫暖的胸膛，以至於這樣太過舒服，她都要抱著他睡過去了。

但是……

少女的氣息落在兩面宿儺半散的衣領間，帶來一陣微癢的感覺。她剛剛在那處洗過澡，身上除了一件浴衣外沒再有其他衣服，茉莉的清香纏繞起少女甜美的體香，像是破土而出的枝丫久逢甘露，盡情舒展的枝葉來享用雨水。

成海千森有些精神恍惚中，抱著他亂蹭，越貼越近，兩面宿儺遊刃有餘的姿態並未改變，只眸中沉浮如海水深處不見底的浪潮翻湧。

他的聲音低沉而慵懶，含著不加遮掩的慾念，落在少女耳畔。

“你還真是小，不管是哪裡。”

對比起兩面宿儺，她確實是嬌小的。

所以她有些不適的感覺到兩面宿儺的手，在她小腹上，像是丈量什麼位置一樣，最後重重按壓了下。

這個動作太怪了。

兩面宿儺的手又大又熱，按下去的時候實在不舒服。

總叫她聯想到一些不大好的東西。

兩面宿儺自顧自地問了一句：“蛇爬你腿了吧。”

成海千森迷迷糊糊，“……嗯。”

差點就要睡著的少女被迫著清醒過來，下一秒，兩面宿儺就已經按著她的肩把她推在了被褥上。

他握住她的腳踝。

有毛茸茸的觸感蹭過她的腿。

她身上沒什麼熱乎的感覺，但兩面宿儺的手很熱，所以腳踝被握住時，她也被燙的一抖。

成海千森在拉扯的動作下，往下拖去。

她皺起眉尖，還未來得及說什麼。

“……！”

“等等……宿儺，咿！別舔！”

這回是真的清醒了。

作者有話說：

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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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