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刀(六) (第2/3頁)
中一鬆,連忙回答道:“在桂順齋買了點心,還給了蕭時一塊,給村口的孩子們每人分了錢去買糖葫蘆,去張木匠家交了修繕費,遇到老錢說書把剩的銀錢都支援他了......”
縣令聽得眉頭緊皺,打斷了柳時衣的話,“夠了夠了...你說的這些會讓人一一查證,現下你可以走了。但是,在抓到真兇前,你還未完全洗脫嫌疑,本官會隨時喊你過來問話。”
殷裕聞言,連忙拱手道:“大人英明!”
柳時衣雖然心中仍有些忐忑,但也只得點頭起身,有氣無力地離開了大堂。她知道,雖然暫時擺脫了牢獄之災,但真正的危機還沒有解除。
眾人正要離開欽天司,一位衙役急匆匆地從門外跑進,打斷了即將散去的喧囂。他氣喘吁吁地向縣令稟報:“大人,三日之期已到。從落月泉撿回來的那小子,依然是一個字都不肯說,我們什麼都查不出來。您看,要不要放人?”
縣令聞言,眉頭緊鎖,嘆了口氣:“真是個麻煩!朝廷選妃的特使馬上就要來了,這小子什麼都不說,又無人來認領,不放於禮法不合,放了本官又擔心鬧出什麼事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
就在此時,蕭時的聲音突然響起,他聽見“落月泉”三個字,立刻停下了腳步,不動聲色地回頭看向縣令。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大人,家弟前幾日在落月泉附近走失,至今未歸。大人可否帶我去見見那人?說不定,那就是我失散多日的弟弟。”
縣令轉頭看向蕭時,只見他神情懇切,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縣令心中一動,或許這真的是個突破口。於是,他點了點頭,示意衙役帶路。
一行人來到昏暗的牢房前,縣令和蕭時走了進去。牢房內,一個瘦弱的男孩正靠牆而坐,正是魄風。他手裡緊緊抱著那把蟬翼流光劍,眼中透露出小獸般的防備。
魄風聽見熟悉的腳步聲,立刻抬頭看去。當他的目光與蕭時相遇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喜悅。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眼前的蕭時正淺笑著看著他,那笑容好似久別重逢的溫暖。
魄風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蕭時,有些恍惚地站在他面前。蕭時剛準備出聲,魄風就突然伸手掐了一下自己,感受到痛意後,才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阿時,我還以為你死了。”
蕭時臉色一僵,衝著一臉疑惑地縣令乾笑了一下:“之前我們吵架了。”
夜幕剛剛降臨,街上行人稀少,只有零星的幾個身影匆匆而過。柳時衣一行人走出欽天司的大門,她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蕭時,臉上帶著幾分無奈。
“金絲雀,我算是發現了,我每次遇到你,都沒什麼好事。”柳時衣痛心疾首地說道,“不是撞見死人堆,就是在府裡被人追殺。好嘛,現在直接差點進大牢了。我一共就掙你五兩銀子,小命都快沒了。”
說著,她從兜裡掏出那幾兩銀子,拍到蕭時的手上。然而,蕭時卻反握住她的手,不動聲色地在她脈搏處一探。柳時衣頓時愣住了,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蕭時心中暗自驚訝,這女子怎會一點內力都沒有。他還想再探,卻被柳時衣誤會了意思。她反握住他的手,上下晃了晃,敷衍道:“行了行了,知道你捨不得我,但咱倆緣分已盡,接受現實吧。”
說完,她瀟灑地鬆開手,轉身離去。蕭時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再次被激起百感交集的情緒,他征戰九州這麼些年,柳時衣是唯一一個能讓他在生氣的同時又無語凝噎的人。
此時,魄風走上前來,皺眉看著柳時衣的背影,問道:“阿時,這人是誰?她為何要叫你金絲雀?還說你捨不得她?”
站在一旁的殷裕終於找到了點存在感,立刻擠進了蕭時和魄風中間,滿臉得瑟地說道:“你看,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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