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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石垣英士先生,我們在你的西裝口袋裡發現了一個藥瓶,裡面還有氰/化物的殘留反應,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請你解釋一下。」拿著已經封存起來的藥瓶,秋山原野詢問道。
「怎麼可能,我明明什麼也沒做。我是冤枉的,這個瓶子不是我的!」看見自己成了如今嫌疑最大的人,石垣英士急切地辯駁道。
「秋山警官,我相信我的兒子,他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一邊安撫著有些焦慮的石垣英士,石垣渡也出聲為自己的兒子辯解道。
秋山原野面上一片溫和:「石垣渡先生,我們只是例行詢問而已,如果石垣英士先生是清白的,我們自然是不會為難他的。」
看著秋山原野手中的藥瓶,秋山雪繪與安室透不禁皺了皺眉,這個藥瓶,讓他們同時回憶起了在儲物室時,石垣恭子偷偷藏在衣袖中的物品,似乎就是一個小小的瓶子……
與人群中的安室透默契地對視一眼後,秋山雪繪緩緩走到秋山原野身邊,然後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語,聽完話語後秋山原野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在安排好在場賓客的排查詢問工作後,秋山原野也進入到了存放物證的房間中。他拿起法醫剛剛送來的毒性檢測報告,在看到上面的結果後,他的眼中也出現了幾絲疑惑。同一種氰/化物,為什麼會出現相差如此大的濃度?
「原野哥哥,這份報告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站在一旁的秋山雪繪問道。
「如果石垣恭子是因為喝了那杯含有毒素的紅酒而死亡,那麼在她嘴唇上沾染到的毒素應該和杯中紅酒的毒素濃度相同才對。然而,檢測的結果卻是,她嘴唇上毒素濃度含量更高。」秋山原野若有所思地說道。
「原野哥哥,我記得這類氰/化物的致死含量應該在150毫克左右吧,依照杯中紅酒所含的濃度而言,似乎不足以致死。」秋山雪繪接過這份檢測單,然後仔細對比起上面的毒素資料。
「沒錯。唯一達到致死濃度的,只有石垣恭子的嘴唇以及口中所沾染到的毒素。」秋山原野略微點點頭,而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隨即便對秋山雪繪說道,「這些資訊,我想那位身為偵探的安室君也一定會好奇吧。所以,雪繪,你不妨可以告訴他。」
眼見秋山雪繪的臉上有著略微驚訝的表情,秋山原野有些無奈地笑道:「剛剛在安排大廳所有賓客身上的毒素檢測工作時,我看到那位安室君似乎也在人群之中。雖然我跟他只有過幾面之緣,但是也不至於帶上半張面具就認不出來吧。我雖不知道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不過,我妹妹的眼光倒不至於很差不是嗎?而且以我自身的判斷而言,我倒也覺得那位安室君是個可以信賴的人。」
向著眼前的秋山原野露出一個柔和的微笑,秋山雪繪的目光中也含著幾分對於兄長能夠理解支援她的感激之情。
大廳走廊之中,安室透安靜地倚靠在一邊,這個金髮男子看起來似乎沒有絲毫急切的樣子。反倒是從他身旁走過的那位石垣渡,在這位宴會東道主的臉上倒是在不經意間能察覺到幾絲細微的焦慮感。
「石垣渡先生,你似乎狀態有些不太好,沒事吧?」彷彿只是一個參加宴會的普通賓客一般,安室透適時地展現出了他的「關切」。
「多謝關心,我沒事。只是因為恭子的事情有些難過罷了。」石垣渡露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而他的內心卻不禁深沉了幾分。組織裡可沒有什麼真心實意的關切,雖然眼前的金髮男人不像琴酒那樣殘酷嗜殺,但這幅笑眯眯的模樣同樣讓他不敢掉以輕心,畢竟能在組織裡擁有代號的都不是什麼善茬。他希望的是藉助這個組織獲得財富,而不是惹出麻煩葬送性命。
正當石垣渡從安室透身邊走過,並從走廊轉角走到另一邊時,卻有人出聲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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