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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頭虎昨日我也帶人去看了,不是朝歌城這邊該有的種類。」
「虎不會輕易大規模遷徙,而且這裡偏向於南方,虎的個頭不會這樣巨大強壯,那五頭即便是餓脫了相,但骨架子依舊比之南方常見的虎要大些。」
「依屬下之間,這應當是特意從北方極寒之地那便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為了將一個皇子趕盡殺絕,特意派人去北方抓了五頭活虎?」雖然是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但方許寧依舊覺著荒謬,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阿來覺得她這個說法有些詭異,但還是點頭,「殿下若是這樣想,也沒問題。」
「還有個問題,」方許寧還有個最重要的問題還沒問。
「殿下請說。」阿來受寵若驚。
「你覺得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工匠,還有多少?」
阿來拱手回道:「殿下若是問弓,一開始就造一把有問題的弓相比於過後加工要容易許多,但是無疑這都是鳳毛麟角,少有人會做這樣的弓。」
「給劍做手腳則要容易,但既然能給弓做手腳,那麼劍也不是問題。」
「我曉得了,多謝。」方許寧得到想要兒訊息,很是感激。
「殿下客氣了。」阿來受寵若驚,實在擔當不起公主這一聲多謝,連忙拱手。
見問得差不多了,沈牧池讓阿來退下,知道方許寧有話要和自己單獨說。
「寧兒有什麼想做的,我在城中有人手,可以幫著打聽一些。」沈牧池光是看著方許寧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想著,能有這樣的兒技藝的人應該不多,你在城中有人,我想著咱們可以搶在幕後之人察覺前將城中頗有名氣的鐵匠或是武器鋪子的人查一遍。」方許寧道。
「可以,我現在就飛鴿傳書過去。」沈牧池沒在多言,他知道這時候應該無條件支援她的決定。
方許寧在一邊口述,一邊想著一件極重要但又被自己忽視的問題。
「那日我尋到寧兒時,你同我說起有一個人像是一個熟悉的人……」
沈牧池寫完信驀地和人提起這個,方許寧想起來,那個極重要的事就是這個。
「有訊息說平危或許沒死。」
「那個人的身影像是平危。」
兩人一起開口。
方許寧瞳孔顫動,看向沈牧池,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同樣的震驚。
「你說什麼?」方許寧覺著自己的眼眶都要瞪得乾澀了。
沈牧池佩服於她的敏銳,開口解釋:「我也是剛得到訊息不不久,我身邊的人都與平危接觸過,對他不算陌生,約莫半個月前,我的人在街上見到一個樣貌與平危相差無幾的人,他覺得奇怪,就跟上去了……」
方許寧屏氣凝神,準備聽接下來他要說兒話。
「發現他住在靠近城郊的一處簡陋的房子裡,只有他一人,我的人想要靠近他確認身份,沒找到機會,頗費了些些功夫才從他手腕內側的傷疤才確認他的確是平危。」沈牧池幾句話將發現到確認的過程。
「怎麼會……侍衛親自在灰燼中找到他的屍體……」方許寧覺著不可能。
「但是寧兒,那具屍體找到時已經被燒的漆黑,除了剩餘兒一點衣料,完全辨認不出那人的身份。」沈牧池道。
「可是那具屍體手腕內側也有一道明顯的疤痕。」方許寧還是寧願相信平危已經死了這個事實。
沈牧池很有耐心,他道:「你也說了,是一道明顯兒疤痕,都被大火燒毀成那樣了,疤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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