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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池略勾了下唇,渾不在意道:「我如今是殿下的駙馬,是她的夫君,你如何就算殿下歇下了你也攔不住我……」
「更不用說,我愛重殿下勝過我的身家性命,便不會做出有害殿下的事,我說的對罷?」
語畢便不再注意平危的神情。
這番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說與他聽,在沈牧池走後,平危一雙眸子逐漸眯起,翻湧著道不明的情緒。
方才那番話,究竟是察覺出什麼來特意說的,還是說只是責怪他並未盡責?
說實話,除了喜歡方許寧這件事上,平危從未看透過沈牧池,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也不曉得他到底要什麼。
不過這件事的確是他疏忽了,回去了指不定還要怎麼被那位大人責罰。
委屈了殿下,待往後,再向殿下賠罪罷。
禪房內,方許寧已重新躺回榻上,疲憊的閉上眼睛,榻前站著滌塵方丈。
「今日還好有方丈在,否則,還當真不知後面要出什麼事。」方許寧短促地撥出一口氣。
滌塵方丈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老衲並不贊成殿下這樣做。」
方許寧知曉方丈慈悲為懷,怕她不顧著自己的身子,微微一笑道:「我還會在紅月寺待上好些時日呢,在這期間,我的身子就交由方丈調養了。」
滌塵大師嘆了口氣,應了下來。
半個時辰前,在滌塵方丈的施針下,方許寧終於轉醒,她瞭解到過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給當朝公主下毒,若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便是朝歌城有人在密謀大事。
若是這樣的,那方許寧更不能讓幕後之人得償所願,暫時將這件事壓下來。
於是便有了後面強撐著身子也要攔下暗衛抓人。
不過講到暗衛,方許寧有些疑惑。
按理來說,暗衛只會聽令於皇室,只聽令一人,他們既然是方許寧的暗衛,便只會聽從方許寧的命令,便是自己不能動彈了,一句話也講不出來了,也不會聽令於旁人的。
可今日,那兩個暗衛,為何面對自己的命令遲疑了?樣子也陌生,是從前未見過的樣貌。
不聽自己的,倒是頻頻望向平危,像是要得到指令似的。
方許寧越想越覺著細思極恐,又想到前些時候在王家村時沈牧池和自己說的那番話。
平危與那日的小賊又牽連……
那這件事呢?這件事也同平危有幹係麼?
這個念頭幾乎是剛升起來便被方許寧壓了下去。
不會是平危!他的命都是自己撿回來的,平危如何會背叛自己!
自己還當真信了沈牧池那混蛋的話了!
方許寧緊忙將這荒唐念頭趕出去。
一切等回朝歌城了便能水落石出了。
不過那兩個暗衛怕是不能再跟著她了。
「叩叩——」
敲門聲響起,方丈不便多留,便告退。
容鈴端著剛熬好的藥進來,與迎面出來的滌塵方丈迎面碰上,微微欠身行禮,目送他離開。
聞著這苦藥味,方許寧便曉得是容鈴來了,忙將被子拉到面上堪堪遮住鼻翼,擋住那股濃厚的苦味。
「殿下,藥熬好了,」容鈴進來便見著方許寧埋頭裝睡,無情拆穿道,「殿下不喜歡也得喝,這回不比以往,中毒不得輕視。」
方許寧躺著,一動不動。
「殿下!莫要任性,這可不是兒戲!」容鈴這次不慣著她了,鍥而不捨地叫方許寧起來喝藥。
無奈平日裡偶爾身子不適,太醫叫人送來的藥都在容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縱容下倒掉了,導致這回竟是打算一點兒也不願喝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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