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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怎麼回事?」方許寧的心就像在大海中漂泊的船,隨著暴風雨掀起的大浪起起伏伏。
「三根銀針自腦後插入,發現時屍體已經沒了溫度。」沈牧池簡略過程,只說個大概。
現下可以確定平危為呢個幕後之人效力,而與他同鄉的劉登又被人滅口,可以初步推測,他二人或許都為幕後之人做事,只要暴露,機會立馬滅口。
至於平危為什麼會被安排以假死脫身,方許寧只能想或許是他對那個人還有用,讓他舍不得平危這個優秀的手下。
按照前日突然出現,一招解決一頭虎,又幾個跳躍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樣的身手,的確難以再找到一個與之平分秋色的人。
現在前路被濃霧掩蓋,方許寧和沈牧池就像在濃霧中抹黑走路的人,完全沒有方向。
「接下來怎麼辦?」方許寧頭痛不已。
「若是能抓住平危就好了。」
「這倒的確是個辦法。」沈牧池道。
「若是能抓住平危,他應該知道不少,或許可以直接從他那裡得到幕後之人的身份。」
「說得輕巧,哪有那麼容易。」方許寧沒被他這個計劃打動。
他們現在得到的訊息倒是不少,但還是在原地打轉,沒有一點進展。
「等等!」方許寧靈光一閃,她提議,「你不是說他對我不一樣麼,不若就用我做誘餌引他出手如何?」
「不可!」方許寧說完後幾乎沒有猶豫,就被沈牧池否認。
這下又輪到方許寧不懂他了。
「怎的又不行了,既然真心喜歡一個人定然舍不得他受一點傷害,我不過是假意陷入危險,有你在一旁看著,又不會出事。」
雖然計劃讓沈牧池很不滿意,但是聽到她說出口,心裡還是彷彿陷入蜜糖中。
他的殿下說有他再說身邊就是最安全的。
試問要怎樣全心全意信任一個人才會這樣想。
「此事再議。」沈牧池堅決不同意她的這個計劃。
「現在最重要還是先養好傷。」
方許寧無法,她勸說不動沈牧池,只得暫時歇了心思。
這次冬狩發生許多事,但還是舉辦下去了,甚至還往後延遲了幾日。
無法,三皇子與樂安公主受傷,皇帝心疼他二人,想等人傷勢穩定下來在做打算。
在延遲啟程的第六日,方玥棠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方許寧傷勢要輕許多的人還是稍微牽扯一下都往外滲血。
皇帝心疼不已,頻頻叫女御醫去檢視。
每回得到的都是一樣的答覆:「殿下身子骨本就差些,傷處難以癒合,恐怕還要寫時日才能稍稍癒合。」
可到了第十日,皇帝不得不讓人準備收拾啟程會朝歌了,再要拖下去怕是要趕不上元日了。
他還特意過來同方許寧說明此事,承諾回宮後將她早前看上的琉璃燈盞送到昭陽殿去。
雖然方許寧沒覺著吸現在回去有什麼不好,畢竟已經為了她和三皇子耽誤許多,而且還能得到西域進貢的琉璃燈盞,更是恨不能立刻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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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程那日,沈牧池賴在方許寧的馬車裡,不放心她,怕人在馬車行進途中顛簸,拉扯到傷口。
「你這是小瞧誰呢。」方許寧雖然嘴上說著埋怨的話,但雙眼都笑的眯起來,極開心的模樣。
被心上人掛唸的感覺,是與父皇母后還有皇兄的掛念不一樣的感受。
「公主殿下冤枉,小人不敢小瞧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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