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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陸羽鴻一病不起 | 白止樺初識硬漢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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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經歷情緒崩潰是有一個過渡的,不是像他這樣的。”

“還能救回來嗎?”

“當然,最起碼現在人已經回來了。再厲害的精神藥品,也必須要長期服用的。他最多隻注射了一週左右,救回來不算困難。先吃兩天藥,等他平靜一點,我們再來治他的失憶。”

“好,感謝白老師。”

“回去吧。嚴格按照我寫的劑量和時間給他用。”

“好。”

這邊齊墨離開了之後,陳婉君繼續伺候陸羽鴻喝粥。陸羽鴻盯著陳婉君,腦海中揮之不去那些莫名其妙出現的噁心畫面,心中難抑悲痛情緒,不知不覺,又哭了起來。陳婉君放下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知道,陸羽鴻是又發作了。不過抑鬱流淚總比狂躁起來傷害自己好。她只盼望著齊墨儘快把藥拿回來。

“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怎麼可能呢。”

陳婉君聽見陸羽鴻開口說出這樣的話,又瞧見他不停顫抖的雙手,頓生心疼。她伸出手來,緊緊地握住了陸羽鴻顫抖的雙手,把自己手上一串108顆的檀木珠子撥到了陸羽鴻的手腕上,隨後說到:“別人可能不會理解你此刻情緒,所謂夏蟲不可語冰,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體會,但是我曾有過。我現在看到你這樣,就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如果我可以走出來,我相信你也一定可以。這串珠子上每一條劃痕,都是我的剋制。每當你傷心難過想要傷害自己的時候,就抓住這串珠子,告訴自己不可以。”

陸羽鴻出神的看著那串珠子,許久他把手抬了起來,放到鼻前,嗅了一下,是陳婉君身上的味道。他又要不能控制自己,他不敢再看陳婉君,緊緊地握住手上的珠子,把整個人埋到了被窩裡。陳婉君只能繼續下午那樣的動作,不停地隔著被子輕拍撫摸他的背。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齊墨終於回來了。陳婉君看見他手上的藥,也不出所料就是那麼幾種。她剛想接過他手中的紗布,齊墨側身避開了。

“我來。”

陳婉君不合時宜地笑了一下,齊墨此刻的心情應該是矛盾的,他既擔心陸羽鴻目前的狀況,又不希望看到陳婉君過多的接近他、照顧他。分手的時候,齊墨想得很好,就這樣分開好了,這輩子兩人都解脫。誰知道他是那麼無用,只一個擁抱,陳婉君的小手那麼一拉一拽,他就又淪陷了。時至今日,他已經在陳婉君家裡,不知不覺住了半個月了。

齊墨拿著紗布和碘酒,坐到了陸羽鴻床邊,伸手去掀他的被子,陸羽鴻猛然縮起身子,抓住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齊墨把手伸到被子裡去掏,卻得到了被子底下那人更加劇烈的反抗。

“算了,還是我來吧,畢竟是我找到他的,他應該信任我。”陳婉君說道。

齊墨把紗布和碘酒遞給陳婉君,走到一旁,倒了杯水,一邊研究處方箋,一邊開始剝藥。

陳婉君又拍起了陸羽鴻的背,一邊拍一邊說:“羽毛,我把手伸進來了哦,你相信我的話,就把手給我。”

陳婉君說著,一點一點慢慢把手伸進被子裡,輕輕抓出了陸羽鴻的手臂。清理乾淨血汙之後,那些注射針孔就變的尤為醒目。陳婉君不敢有多餘的動作,也不敢詢問,但心中卻有了大概猜測。如果陸羽鴻真的去了蘇州,那麼,她要去查一下陸羽鴻在蘇州下榻的酒店。

陸羽鴻吃完藥之後,很快便安靜睡去。陳婉君這才開口對齊墨說:

“他好端端的為什麼會被人謀害?”

“你怎麼知道他是被人害的?”

“他手上有針孔,很多。”

“白老師也是這個看法。”

“會不會是生意上的事?”

“猜不到,白老師意思是等他穩定了把他失憶治一下,到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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