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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節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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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條件。”

寧焱道:“你說。”

雲夢澤道:“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和我搶女人了?搶了之後你又不會用!好好做你的寡婦啊,別學人家磨豆腐。”

“行!”寧焱道:“你這樣睡下去,總有一日是精盡人亡。”

“死在那裡我願意。”雲夢澤道:“走吧,去抄天風書坊吧。”

寧焱公主道:“走!去殺人全家!”

一個時辰後!

帝國大使雲夢澤,率隊從天風書坊倉庫中抄出了三百本《東離豔史》。

大炎帝國理藩院駐越國司震怒,天不亮就去王宮求見國君寧元憲。

國君只看了一眼!

一個小商人而已!

不管裡面有什麼糾葛陰謀,殺!

殺全家!

:百官震動!蘇難震驚!請罪

大理寺外!

張翀的二兒子張洵依舊筆挺地跪在那裡。

已經整整幾個月了,很多人都說不用跪了,你的孝道已經到位了,你已經感天動地了。

而大牢裡面的張翀也讓人幫忙傳出話來,不用跪了,回去吧。

但張洵每天從御史臺下職之後,依舊準時跪在大理寺之外,陪同父親坐牢。

很多人都說張洵實在太會演戲了。

知道你孝順,但是也不用這樣表演吧,過火了啊。

張洵聽到之後頓時付之一笑。

人在官場上混當然需要演技,但張家都是實力派,而不是演技派。

他每天來這裡下跪,固然是陪同父親,但絕對不是給天下人看他有多麼孝順。

他這是給國君看的。

我天天就跪在這外面就好像一個雕塑,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個話題,一個印象。

這樣國君就不會忘記我的父親。

人的本性就是見到可憐柔弱的事物就會心生同情。

國君一旦心軟,那父親才有出頭之日。

當然這位國君刻薄寡恩是鐵石心腸,想要他心軟不啻於愚公移山。

但是他能夠堅持下去。

最艱難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天氣也漸漸暖和了。

他此時跪著睡覺,已經毫無障礙了。

今天從御史臺下職的時候,御史大夫王承惆留下了他,讓他準備寫一份奏章,彈劾玄武伯爵府教子無方,以至於世子金木聰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竟然強爆柔弱民女。

張洵驚詫,金木聰出事了?

而事實上,當時的金木聰還沒有被萬年縣衙抓捕。

可笑吧?

金木聰還沒有被抓,甚至所謂的強爆民女還沒有發生,有些大佬的彈劾金氏家族的奏章就已經寫好了。

御史大夫王承惆道:“論恩怨,誰都沒有你張氏和金氏的恩怨更深,所以這份奏摺你最有理由寫。我們整個御史臺可以讓你做主筆,讓你的彈劾奏章排在。

出頭鳥他肯定是不做的。

但是所有人都寫奏章彈劾,你反而不寫?這也是一種出頭鳥啊。

所以,寫肯定是要寫,但是要寫得平平淡淡,泯然於眾人之間。

反正我張氏家族和金氏已經一笑泯恩仇了,弟弟張晉的死已經抵消了一切。

就這樣,他跪趴在地上寫了一份不痛不癢的彈劾奏章,簡直就不像是他的正常水平,平庸之極。

後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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