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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五家一楚有舊怨,江際流哪知究竟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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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嶺略一沉吟,即道:“將他們安措在大堂,我稍後就去見他們。莊破天外功已臻化境,心機深沉,不是楚大楚二對付得了的,我跟過去看看。”

就在此時,北面趕來個穿著赤衣的劍客,衣襟上隱見楚府的圖章,那人名叫楚伯,是楚府一二三四,伯仲叔季八人中的一位,也算得上是楚府精心培養的門客,與一般的家僕府丁不同,他們的地位更貴重,每一任楚府當家都會有這樣八位助拳好手,以禮相待,輕易動用不得。

而現在竟派出來了,可見這趟莊府之行,在楚嶺心中有多兇險,但即便是他也料不到,正巧趕來,撞上了莊破天和餘小友比拼內力之際,教他批亢抵巇,一舉攻入莊府,如入無人之境。

真是如此嗎?

楚伯來得正巧,剛聽到楚嶺的安排,馬上稟道:“少爺和楚三一併過去了,就算不敵,保全自己應當是無礙的。”

楚嶺急道:“什麼?胡鬧。”

他氣得吹鬍子瞪眼,卻又不便在府兵面前落了兒子楚桓的面子,何況他父子二人近日才要好一點兒,於是緊皺著眉,帶著薄怒說道:“楚桓沒有分寸,你也沒有了。就算他肯定能全身而退,你和楚仲怎麼不跟過去?”

楚伯嚅嚅地認罪,而後道:“跟了半路,少爺說他那邊無需這麼多人手,叫我們回來看住莊府眾人。”

楚伯說的十分圓滑,卻瞞不過楚嶺的耳朵,他想也知道,這種措辭,必然不是出之楚桓口中,事實也確如此,楚桓當時說的是,‘快滾回去莊府,休來礙手礙腳的,耽誤我捉拿莊破天。’

楚伯跟了幾百米,被又喝又罵,終於熬耐不住,這才匆匆趕回來了。

然而到底是他考慮周全,楚伯自己回來了,手下的人馬卻都還在,再加上楚大楚三自幼修行的陰陽合和劍,應保無事,也是因為這樣,楚伯才敢自己回來。

楚嶺也知道兒子脾性,再加上眼下局勢,只好點點頭,“好吧,把餘小友搬到房間去,叫醫師來看看。”

說罷,他拾起寶劍,依舊懸在腰間,邁步朝莊府大堂走去。

大堂說遠不遠,近也不近,一路上途經多少的家舍門房,見不少未收拾細軟的僕從丫鬟被收押在側,楚嶺緊皺著眉,一步步行過這些地界,直至大堂處。

裡頭早已候著兩人,一個面色慘白如紙,另一個臉頰消瘦,一人站著,一人坐著。站著的那個,神色焦慮不堪,來回踱步,坐著的那個,正在閉目養神。

這二人,正是傷勢未愈的江際流與功力全無的呂去歸。

楚嶺入內時,他二人同時望看來,不待楚嶺說話,江際流率先走上前來,問道:“幸蒙前輩搭救,敢問名姓,好教小子銘記,來日赴湯蹈火,必不敢辭。”這話未盡,他又急問:“不知前輩有無看見一個青衣的少年,約莫和我差不多高。”

呂去歸淡淡道:“不要著急,慢慢地說。”

楚嶺撫須一笑,不慌不忙地入座,才道:“二位不要急,老夫姓楚,在這兒有些薄產,與那小子是舊識,此刻他受了些傷,已經叫人來看了,不大礙事。至於兩位,倒不知如何稱呼,哪裡人士。”

呂去歸挑眉道:“閣下就是五家一楚中的楚氏,聽聞楚氏楚嶺前輩的劍術精絕於世,小子失瞻了。在下靖安署呂去歸,這位是江際流。”

江際流在旁喏喏稱是,這就顯出有無師門的區別來了,雖然都是在江湖上闖蕩的俠士,也許呂去歸還沒他江際流走得地方多,見得人廣,但談及江湖秘聞,各門戶派別,則又是另一樁事,譬如此時,呂去歸只消一個楚字,便猜得出對方來歷,而江際流前幾日曾聞餘何意說起楚桓此人,卻是對面不識。

呂去歸看江際流滿臉懵懂,嘆了一口氣,只道餘何意結交的人心地不壞,有心幫扶一把,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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