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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開心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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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望舒是月之御。甘霖、甘澍,俱指時雨;玄穹、彼蒼,悉稱上天。

宋玉:“這是《幼學瓊林》開篇,天文。我在道觀也講過,蘭兒可還記得?”

金蘭兒點頭。

雖宋玉已經和讀書人這條路越走越遠,可每每看見書坊、書肆、學堂,都會駐足停留片刻。

也不知是想起來父親,回憶兒時。還是對未能繼續做那“讀書人”心有不捨。

沿江邊石階而上,經過一段石板路,一塊木板靠著牆腳,兩塊石頭撐著,寫著:漢江學堂。

名字倒是夠大,漢江!

宋玉並未入內,畢竟一個陌生人貿然出現在學堂,顯得很失禮。

隨意圍著學堂走走。

離著學堂不遠,一條小巷中,破舊不堪。有一斷頭的石頭階梯,只剩下三四階。一位一頭白髮,膚色亦是雪白的女孩坐在上面,往外扔著小石子兒。

石子與石壁相碰,發出“嗒,嗒”的聲響。

宋玉尋聲趕來,走到巷口就看見小女孩。

見著生人,女孩驚恐中,隨手抓起一把石子握在手中。

宋玉立在巷口沒敢走近。緊跟著的金蘭兒看見女孩,沒敢上前,有些害怕!

“啊!哥,她怎麼了呀?”

宋玉:“那女孩先天得了一種病,通體毛髮、面板皆是白色。但不會傳染給他人,對自己除了顏色有差,有些怕光以外。與常人無異。”

宋玉刻意提高嗓門,讓女孩也能聽見。

女孩聽見,許久,才開口:“大夫說我這病治不了。學堂的小孩也沒人和我玩。”

宋玉:“我是黃面板,你看我妹還是金色的頭髮,你是白的,我們只是顏色有差而已!這病雖然不多但也不算多罕見,我在其他地方也見過,學堂的先生應該知曉啊!”

女孩點頭:“先生說過。”

宋玉:“那為何不回學堂啊?”

女孩:“不喜歡像怪物一般被人盯著!”

宋玉頓時語塞。

過了一會兒,宋玉:“你這樣扔石子兒不痛快,咱們去江邊扔如何?”

女孩眼前一亮:“你是說你們要和我到江邊扔石頭玩?”

宋玉點頭。

三人是跑著往江邊而去。

一到,兩個女孩撿起石頭就往江裡亂扔。宋玉則是低頭找了塊橢圓,薄且平整的石頭。

宋玉:“看好了啊,江邊扔石頭,這樣更好玩。”

低身,一步,手腕發力貼著水面,石頭在水面彈跳數次才消失。

宋玉:“哈哈,這在我們那兒叫打水漂,選薄的石片,大小適中,沿著水面打。看誰彈的次數多和漂的遠。”

有了新的玩法,兩個女孩玩得不亦樂乎。

這一玩,直至夕陽西下。

目送白髮女孩離開,金蘭兒:“哥,你變了?”

宋玉:“啊!變?變什麼?”

金蘭兒:“以前,你一定會勸那個女孩回去讀書,叫她多讀書。”

宋玉一想:“哈哈,還真是。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金蘭兒:“好了!這段時間,我很開心,那白髮女孩也很開心,我看哥,你也一直笑著!”

宋玉輕輕一笑:“開心!你們小孩,當然開心重要。”

這次金蘭兒難得反駁:“開心不分大人小孩。你心情不好,吃飯就吃不了幾口,練劍也時常停下發呆,這些我都看得出來。”

宋玉伸出大拇指:“有道理!”

宋玉:“可如果遇見讓人不開心的人咋辦?”

金蘭兒:“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宋玉:“哈哈哈,這些都誰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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