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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重生後 第96節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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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怕的。”她道,聲調不穩,接著補充,“也還是嫁的。”

雲珩躬身在她臉頰上摸了摸,道:“不是先帝子嗣稀缺以及他偽裝的好,這帝位根本輪不著他來坐。早就該換人了。”

手掌上的觸覺微涼,雲珩在她臉上揉捏著,再親了幾下,溫和哄道:“不怕,孤會保護好你。且沒有萬全不策,孤不會輕易動手。”

虞秋跪坐在榻上,往前一撲摟住了他的腰。

虞行束鮮少與虞秋說朝政上的事情,遑論當今聖上。但現在虞秋要嫁入皇室了,多知道些,對她有益無害。

“聖上仁慈,體恤百姓不易,多年來始終延續先帝種種律法規矩,未有分毫革變。”

說好聽了是這樣,說得難聽點,就是為帝多年沒有任何建樹,一直在吃先帝老本。這麼多年,朝中老臣新將一堆,提出的任何革新政策均被一律駁回。

對的也好,錯的也罷,十年如一日地沿用先帝留下的政策,哪怕如今早已不是當初四海初平的世道。

虞行束這幾日因為虞秋的婚事得假在家,侍女等人皆不在跟前,但說起這種事,聲音依舊壓的很低。

“為什麼這樣啊?”

“怎麼說呢……”虞行束咋舌,掂量了會兒,道,“你看歷來帝王,哪一個死後不是被後人評論功績放在一起比較的?聖上性子平和……”

平和換種難聽的說法,就是怯懦。

怕被後世人罵,於是不做任何改變,又不對那也是先帝的決策,與他無關。

就連鄰邦劫掠,都能以和為貴。朝中大臣為此吵了無數次,皇帝不痛不癢,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這事在他眼中,還不如他的行宮重要。

虞秋聽虞行束說這些時,心中想的是雲珩說過的睿德皇后、宮中許多后妃的死,以及皇家早夭的嬰孩,還有她親眼看見過的被拔了爪子、身子僵涼的狸花貓。

若非親眼所見,她也不信朝臣口中“平和”的皇帝能做出這些事情。

虞秋問起睿德皇后的事情,虞行束道:“這個我倒不清楚,先皇后在時,我官位低微,未曾見過。僅在她被鴆酒賜亡時,聽人嘆息過她早年秀外慧中的佳名。”

“怎麼今日突然問這麼多?”虞行束奇怪。

“忽然想起的……”虞秋露出個乖笑,站到他身後給他捶肩,道,“女兒出嫁後,爹爹一人要注意身體,心思放寬,不能過度勞累……”

淺淺幾句話,把虞行束說出了眼淚。

父女二人說了幾句互相寬慰的話,下人來道四皇子備了厚禮來訪。

四皇子云瓊,虞秋沒見過,印象裡蕭青凝說過,諸位皇子中,他是性情最好的那個。

雲瓊已過弱冠,虞秋迴避。

然而不久,下人前來傳話:“小姐,四皇子此番前來是有事想請小姐幫忙。”

“我?”虞秋訝然。

婚期在即,府中有眾多嬤嬤和禮部官員,虞秋不好去見一個成年外男,雲瓊也想到這茬了,讓人遞了書信過來。

虞秋接過展開,見前面大半是對她與雲珩的稱讚吹捧,最後才說明來意,請她幫忙與雲珩求求情,放雲璃一馬。

說的沒頭沒尾。

不是雲瓊不願意與她說,實在是不敢說。

對雲瓊來說,待在京城處處受拘束,外出蒐羅些美食,都得遮遮掩掩不能被發現。意識到奪權無望後,他是做夢都想著去封地。

然而云珀與雲璃不願意。兄弟幾人,只要有一個不想走的,就能有法子把想走的拖下水來。

簡而言之,就是誰也別想如願。

雲珀的事發生後,雲瓊在府中窩了好幾日,不管外面什麼風聲雨聲,耳聾似的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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