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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更大的無形壓力。

哪怕隊長安慰著大家。

“沒事啊,拿到發球權,剛好給他們看看我們早就不是昨日的我們了。”

連隊長說出這句鼓勵,好似都有點有氣無力一般。

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陪著後輩打了一場練習賽吧,前幾天已經輸過了,不過是多輸幾場的結果罷了。

牛島隼鬥低著頭,看著手中的排球。

他太知道只是語言的鼓勵沒有任何作用,沒有實力依據的鼓舞就只是在說空話罷了。

隊內雖然比對方要緊繃不少,可是相比較對方的鬆散,己方這邊已經低氣壓多了。

那種沒自信很難調動起來。

只有及川徹讓他加油,和牛島若利走進位置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安撫他。

牛島隼鬥撥出了一口氣,這口氣他呼得有點久。

以至於有點缺氧,讓他腦海中自動回想起了自己在阿根廷的那段時間。

雖然他並不是撿球的位置,但是一直是接球,接球,接球。

雖然不存在所謂霸凌,但是對於從亞洲過來的小個子選手,充滿了鄙夷。

雖然還有大部分人是善良的,對他很友好,可是自動被安排到的自由人位置,還是會被很多外國同伴下意識覺得他起初的定位的位置是自由人。

哪怕有些朋友在知道他原本是打主攻手的時候,也只有誇張的遲疑,然後說一句,“你的教練也太大膽了,居然讓你打主攻手的位置!”

沒有絕對的高度,他們不會相信,你是不是有絕對的力量的。

因為教練更願意相信,兩米所擁有的未來,並不是一米八的未來能取代的。

牛島隼鬥回憶起了那種感覺了。

哪怕不是有意的,偏見所帶來的感受,就是讓他獨自躲在出租屋沉默。

他沒有可以思念的家人,也沒有可以述說自己心情的朋友。

有的只是發掘他的教練,但他也要考慮自己的行為會不會打擾教練的家庭,畢竟教練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孩子。

自己只是一個備受關注的好苗子罷了。

牛島隼鬥那個時候並不敢多依賴自己的感情,所以即使是和自己隊內的二傳手的搭配,他也只保持著隊內的關係,大家關係很好。

可是在隊外,他從不麻煩任何人。

因為他害怕自己並不是任何人生命中比較重要的角色。

他知道自己太渴望了這樣重要的感覺,所以更害怕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剋制的,保守的,自我糾結的。

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度過了他二十年的人生。

這一世,他擁有了可以依託的感情,除了哥哥和家人,還有及川徹。

他也希望自己成為可以被依託的存在。

他摸了摸這顆球,想著那獨自熬過的阿根廷時光,他想這次總會是不一樣的,不再是獨自一人的。

而且他不希望被人覺得,及川徹只是一個還不錯的二傳手。

他不止是還不錯。

他的厲害,希望全世界都能看到。

球被他拋起,是他以往都不曾試過的高度。

在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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