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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節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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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杵在不遠處。

她可沒有在別人的注視下親熱的癖好。

誰知她只是這麼好意地提醒,卻是在下一秒感受到耳垂上一陣輕微的刺痛。

“呲。”蕭櫻草不由得抽了一口氣,半晌才轉念過來,知道是清君咬了自己的耳垂一下。

偏偏他咬完還不肯放開,用牙齒輕輕研磨著她軟彈圓潤的耳垂,甚至大膽地吮吸了一口。

他的動作很是溫柔,並不粗暴,可這個舉動,卻是讓她一下子失去了說話的功能,只能背脊隨之顫慄。

“你叫他什麼?柳君?這麼親密?”他邊咬著她的耳垂,邊含糊不清地說著。

哪裡親密了?她對他好,可不是讓他胡亂吃飛醋的。

可他的牙齒卻還抵在那個該死的位置,彷彿她不給出他一個滿意的交代,就不肯放過她一樣。

“不是柳君……是柳元夢。”她咬牙解釋道,話說到一半,說到柳君這個詞,他的牙齒便又不安分地動了動,讓她的話語都哽了一下才接著說完。

清君這才肯放開她嬌嫩的耳垂,將頭移回原位,望著她白嫩的耳垂上留下的紅痕,他的眼神加深了一些。

清君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以後可得記住了,我的寶貝。不要再喊錯。”

“明明你才是我的寶貝。”蕭櫻草反駁道。

“誰是誰的寶貝,有這麼重要嗎?”他失笑道。

“當然。”她將她的頭埋在他的胸膛上,聞著他身上的清香。這可是關乎著誰攻誰受,和家庭地位密不可分的。

清君與蕭櫻草說話的間隙一直觀察著柳元夢,看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的嫉妒再到現在的麻木,他心中湧上一股勝者的得意。

他剛才有些動作是故意做給柳元夢看的,就是要讓這些蕭櫻草養過的男人知道現在誰才是這府中的男主人。

讓他們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抱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也要做好夜夜空房,被冷落終生的準備。

當然,按照他的想法,最好是這些個男人都懂得知難而退,趁早收拾好包袱滾蛋,早點出府娶妻生子也好過空耗時間天天在這裡當他和蕭櫻草的大燈籠。

不過清君顯然低估了柳元夢忍耐的程度。

能在蕭櫻草府上做面首並且在清君來府上之前都一直頗得寵愛的自然不是尋常人物。

柳元夢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臉色重新調轉正常後,竟又快步走到蕭櫻草旁邊,笑道:“郡主今日是去哪兒了,怎麼也不帶上我?”

接著,他用眼角的餘光看了清君一眼:“往日裡,您出門都是最喜歡帶上我和顧君的。”

柳元夢這招不可謂不高,明面上沒有什麼挑釁的意思,暗意卻是他和蕭櫻草出遊的次數,遠比清君多的多,而清君,還嫩著呢。

他看到清君臉上的笑容微淡,自己的笑容卻是越發燦爛。

“今日真是感謝弟弟,代我們陪伴服侍郡主,累了你的身子,實在過意不去。”柳元夢一副感激的語氣,就好像是感謝一個照顧了自己妻子的好心人一樣。

清君在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不顯,平平淡淡地對柳元夢說道:“不謝,以後就不用勞煩你們了。”他就不信以他的精力還喂不飽蕭櫻草。

他們二人的視線在空中激烈交鋒,都像想要靠眼神殺死對方一樣。

蕭櫻草可就慘了,她剛剛埋在清君的懷裡,結果柳元夢過來後,清君就攬上了她的背,後來兩人話語機鋒之間,他的手越收越緊,現在更是像鐵鉗一樣,將她箍得透不過氣。

你們能不能別在這裡吵了,先讓她透一口氣行不行。蕭櫻草漲著一張紅彤彤的臉這樣想。

她並不想成為第一個因面首爭寵而被憋死的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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