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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銘和楚亦寒坐在了一輛車上:

「楚哥,你說趙成巖會真的沒有死嗎?」

楚亦寒睜開了眼睛,眼底的目光甚為篤定:

「我出五塊錢,賭他死透了。」

這話一下激起了葉銘的好奇心,他一下湊了過來,眼睛晶晶亮地看著楚亦寒:

「楚哥,我今天發現你好福爾摩斯啊。」

這話連著劉科聽了都笑了,聽到他的笑聲葉銘收斂了一點兒,劉科也透過後視鏡看向了後面的楚亦寒,似乎也在等他這麼篤定的原因。

「因為那些人頭,人對屍體其實是有著本能的恐懼的,而屍體中相比於四肢和軀幹,頭顱給人帶來的視覺衝擊才是最大的,除了像你一樣看慣了不覺得害怕的人,對於普通人來說想要克服恐懼那麼就需要一種比恐懼還要濃烈的情感,比如憤怒,懷念,一種超乎常人的執著才會讓他無視那些頭顱帶來的出於本能的恐懼,趙成巖如果沒有真的死那麼他身邊親密的人是不會有如此強烈濃鬱的情感的。」

葉銘抓住了他說的趙成巖身邊親密的人:

「楚哥,你一直都不信楊士林是兇手是不是因為你覺得楊士林對趙成巖不會有那麼大的執念。」

楚亦寒側頭隨手彈了一下他的腦門:

「聰明瞭啊,沒錯,無論楊士林現在表現出的對於趙成巖多麼的愧疚和執著,一個正常人的情感都不會因為他的愧疚而做出這麼超越人性的事兒,所以,這也是劉隊懷疑的地方吧?」

劉科笑了,沒錯,確實他懷疑的也是這一點,證據鏈沒有毛病,但是各種犯罪原因對於楊士林來說都太過牽強,哪怕他故意表現的瘋批,偏激也不能解釋這種違和感。

車子停在了華中醫科大學最出名的那棟解剖樓的前面,葉銘沒想到他老師竟然親自下樓來了,下了車立刻就快步過去,在王老頭的面前他還有幾份小孩兒樣:

「老師,不忙啊?還親自下來了。」

王老頭白了他一眼:

「小沒良心的,嫁出去的徒弟潑出去的水是不是啊?你幹了市局的法醫就賣給呂明那傢伙了,幾個月了一次都不回來。」

後面接著下來的市局警察都笑了出來,葉銘今天回這裡可算是回孃家了啊。

葉銘難得小孩兒一樣地挽了一下老頭的胳膊:

「我現在查的案子您不是都知道嗎?等忙完了我一定常回家看看。」

「走吧。」

楚亦寒下了車便看了楊士林一眼,兩人的目光相交誰都沒有說話,楊士林猜的到裡面有什麼在等著自己。

解剖樓一整座樓中都陳列著不一樣的標本,這裡堪稱國內最大的屍體標本陳列中心,一進去撲面而來的就是明顯的福馬林的味道,為了儘量防止汙染,這裡所有的門都是金屬電動門,這裡的溫度也比較低,雖然這個時候上城的天氣並不暖和,但是這樓中的冷還和外面還不一樣,是一種陰冷的感覺。

畢竟是解剖樓,雖然來的都是刑警,但是對於這樣的地方也不常來,倒是葉銘進了這裡就和回了家一樣,他站在楚亦寒的身邊,小聲給他介紹:

「你看那邊,那一排的教師都是我們上學時候的教室,一般是大二大三課程來的最多,上面兩層多是實驗室,我上研究生的時候就幾乎是整天都在三樓的,我實驗室的邊上就是老師的辦公室,我還經常蹭我師父的辦公室,你知道嗎?住在這裡非常省電的,夏天都不用開空調,涼哇哇的」

他的話音落下楚亦寒側頭看了過來,不光是他,市局的同事們也都側頭看了過來,鄒琦搓了搓手臂:

「不用夏天了,我現在聽著渾身都涼哇哇的」

果然法醫都是狠人啊

「在這裡睡覺的感覺是不和在太平間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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