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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後,這是他第二次躺在醫院裡,兩次都是刀傷,一刀要了原主人的命,一刀讓他受皮肉之苦,三個月內,這身體兩次挨刀,真不知道是他跟刀有緣,還是犯了什麼,今年又不是張建安的本命年……真倒黴。
上次他躺在醫院,向維定在身邊,這一次也是向維定在身邊。
不過,上次向維定跟他還不熟,說什麼做什麼,問他話,十句最多回答兩句。而這次,張建安不用說,向維定就知道他需要什麼,跟他說話,也是問一句答一句了,張建安得到的待遇明顯提高了。
“怎麼了?你哪不舒服嗎?是不是傷口痛了?”向維定見張建安看他,連忙緊張地問。
“……呃,沒什麼。”張建安收回視線。
他剛才突然想起,上一刀是向維定的親生父親刺的,那一刀的結果是把他弄到了這身體裡,而這一刀卻是他主動替向維定擋的,這兩刀都跟向維定有一定關係。
難道他上上輩子真的欠了向維定什麼?而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所以,他這輩子還真是來還債的了?
警察同志永遠那麼敬業,像上次那個劉濤一樣,在張建安清醒的第一時間來問話了,做了一個案件記錄,現場的東西——衣物、錢包、證件等,一件不少地交還給了張建安,然後讓張建安等訊息。
選擇
過了幾天,張建安不用擔心傷口裂開能下地的時候,警察同志一臉慚愧歉意的表情又來了,原來沒抓到那三個行兇的年青人,發展中的炻慶市太多流動人口,而車站這些位置更是城市中最混亂的地方,找個人確實太難。
對於這樣的結果,向維很氣憤,不過張建安大度地表示了理解,他認為,找到又怎樣?沒找到又怎樣?反正這一刀已經捱了,事情過去就算了。
本來那天在小巷休息的時候,張建安正在思考該到哪去,誰知道那條小巷給了他結果,他帶著向維定到炻慶市的第一站就是醫院,而且一住就是二十天。
這次傷雖然沒上次重,但上次受傷本來元氣就沒恢復,這次傷後,他長長地一段時間內都感到身體虛弱,在醫生的強烈建議下,硬是住到拆了線才出院。
從醫院裡出來,張建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著向維定進餐館狠狠吃了一頓,在醫院這段時間,因為養傷,吃的全是醫生指定的營養食物,自然是特別清淡,忌辛辣,忌油膩,讓他深刻體會到《水滸》裡的梁山好漢魯智深的一句粗話“嘴裡能淡出個鳥來”是個什麼滋味了。
在餐館裡酒足飯飽後,張建安帶著向維定在街上轉悠了一下午,反正他們來這沒帶什麼東西,拿著也不累,當然這次他不會犯傻地往無人小巷鑽了。
在城市裡的霓虹燈開始亮起來時,兩個人隨便吃了點晚飯,在他們下午就看好的一家環境不錯的旅店開了個房間。
衝了澡,兩人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看電視。
在醫院,一人一張病床,在華城,一人一個房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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