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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難地在心下嘀咕:
真要是把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們通通請來,說不定當場就能在雲想容的酒店裡鬥一次法,能不能解決她的問題倒是其次,這些祖宗,他可一個都得罪不起。
是這樣的,老闆,有本事的人都不想在這上面遇到同行,畢竟很容易相互得罪,我還是建議您只請一家。他委婉地勸說道。
雲想容的情況已經火燒眉毛了,她哪裡還有心思顧及別人,只語氣飛快地將代理價又往上翻了一倍:事成之後,我再給你打一次款,現在我只有一個要求:明天我就要看到人,誰來都好,聽清楚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為難地應道:好吧,我儘量在明天上午請到大師過來。
雲想容不願再聽那些敷衍的話,單方面掛掉之後,立刻將通話記錄給刪掉,想了想,她如法炮製地接連打了兩三個電話,內容與這個相差無幾。
等到電話打完,她明顯感覺到自己心下的焦慮被緩解了一點。
隨後,她不知道想到什麼,眼中又一次閃爍著恐慌的味道,彷彿覺得只刪掉記錄還不夠保險,又將電話卡取出來,捏著它走到洗手間裡。
直到盯著它被馬桶裡的水沖走,她才敢鬆一口氣。
而後,雲想容好似洩光了全身的氣力一樣,回到房間裡往床上一倒,抬手擋在自己的眼睛上,半天才有氣無力地吐出一句: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這樣的啊
她恨不能一睜眼就是白天,這樣就能儘快見到那些請來的人,給自己一勞永逸地解決這些事情,從此她在娛樂圈一飛沖天,再無後顧之憂。
次日清晨。
謝曜靈坐在家中餐桌前,右手中捏著個勺子,將熱氣騰騰的豆漿送到唇邊,加了糖的豆漿在舌尖上緩緩流淌開清甜。
銀白色的、帶著仿古設計的衣衫塑著她脖頸的線條,自然地延展出稜角分明,略顯冷硬的下頜線條,膚色、衣裳與背後的牆壁同屬一個色系,一時間竟不知道究竟哪個更沒溫度些。
謝曜靈喝著動作的動作不疾不徐,誰也無法從她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看出端倪。
她想,桌旁沒了那麼個貧嘴的聲音,確實有些不太習慣。
就連那些格外活潑的小紙人都像是沒了精氣神似的,各個做完事之後就爬上客廳的大窗戶待著,好像家裡的寵物在眼巴巴地等著主人回來。
嗡嗡調成震動的手機在桌上小幅度地動了動。
謝曜靈伸手摸過去,憑著記憶滑動接聽,那邊傳來一道恭敬有禮的聲音:謝小姐,有委託上門了,老爺讓我們來問問您的意思。
謝曜靈剛把手機貼到耳邊,那頭的聲音就完完整整地傳達了過來。
她口吻極淡地問了句:很麻煩嗎?
若是不麻煩的事情,謝家通常不會擺到她的面前,尤其是知道她已經有公職在身的情況下。
情況目前還不太明瞭,是一個叫做雲想容的女明星委託的,難度並不大,只是最近分家的許多年輕人出去歷練了,家裡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人出面,謝小姐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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