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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並不熱,反倒早晚都涼意甚重,但只要頂過中午的太陽再去吃肉,定會覺得有些肥膩,難以下嚥。
酸味兒的泡菜用來開胃恰好。
不僅早上喝粥的時候適合拿來當鹹菜下飯,就算是就著白米飯偶爾嘎巴脆咬兩口豇豆,也頗有一番滋味。
蔣導笑了一下,伸過筷子去那小罐子挑出一根泡在水裡的,卻切成小條小段的胡蘿蔔,送到嘴邊咬了一口,脆響在齒間冒出。
嗯他點了點頭,發出了被愉悅到的聲音。
不遠處,沈棠也在和小花一起用午餐,比起關注前兩天家裡母親送來的泡菜是否成功拍了導演馬屁,她更關注雲想容那邊的情況。
一貫有帶那幾個大師充當不倫不類保鏢的人,今天身邊卻少見的只跟了幾個助理。
以前進來時,那陣仗大的能用身邊的人湊成個八抬大轎的儀仗隊,而今陡然減少成四人的小轎子,讓沈棠乍一看還有些不習慣。
她暗自揣測著那邊的情況。
雲想容如今頗有些憋屈。
自從將那些大師請來之後,身邊那個小王八羔子就再也沒了蹤影,也不知道是真正想開了決定去投胎,還是不願扒著她這個無情無義的生母不放。
竟然再也沒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導致那些人在她別墅裡的佈置通通落了個空,這下可好,一晃兩個月過去了,什麼動靜都沒發生。
就連之前購置來的硃砂、黃符都要在抽屜裡落灰。
更別說是黑狗血了,隔夜就發出腥臭不已的味道,燻得整個別墅裡的人直想吐。
眼見著風平浪靜,那脾氣大過天的吳東望就有些不樂意的味道,並不以白賺錢而感到高興,反倒多少覺得自己被請來,有點殺雞用牛刀的不舒爽感。
儘管他被陳實在旁邊勸著,脾氣有所收斂,但總這麼耽誤下去也不是個事。
就連一開始為了金錢,不斷拍雲想容馬屁的那個胖子,也感覺自己這筆金額拿的有些燙手,但歸還又是絕不甘心的事情。
於是每天眾人都在她跟前扮演盡職盡責的保鏢形象,時間一久,還真差點以為自己是被高薪請來護法的。
在這當中,最不高興的要數雲想容。
說那東西已經走了吧,每晚回去等待她的依然是那條解不下來的項鍊。
如果是沒走,那麼這一個多月來著實半點影子都沒見到,隱約讓雲想容有些不安。
誰又知道這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若是那東西下次回來,已經有足夠的能力反噬她,要將她一併帶走怎麼辦?
打水漂還聽個響,雲想容費了那麼大工夫,花了那麼多的錢才將這些能人異士都聚在自己身邊,卻什麼情況都沒解決,她比任何人都難受。
於是,今早她暫且提出讓四人輪流守在她身邊,一天只需來一人便行。
那些人也懂她話裡的意思,拿了錢卻沒有給她任何實質性的幫助,總有種自己之前的牛皮吹出去上了天收不回來的尷尬感,已經從她話裡做好了準備:
要是再過段時間,直到戲拍完都沒什麼動靜,他們估計也是拿不到尾款的。
頂多只能將之前的那部分費用,當做顧問費收下。
陳實無端賺了這麼大筆的顧問費,是來的最勤快的之一,另一個就是自覺相當有職業操守的小胖子。
那老者倒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道是不是同時接了別的單子的緣故,只天能見到人影。
至於吳東望,他只大約能從雲想容戴著的那條項鍊給自己的不好感覺上來推測,這人身邊要是有異動,那項鍊裡的不詳氣息大約會濃一些。
於是他發了話,讓雲想容哪天察覺到不對的時候給他來個電話,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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