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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那些妖怪們都不會做人類的食物,那麼問題來了:
沈棠和小花今天中午吃下去的那碗粉真相到底是
嘔小花蹲在路邊,下意識的反胃讓她想把自己胃袋裡的膽汁一塊兒吐出來。
而沈棠的臉色則是在大染缸的顏色間輪流跳動,像是五彩的霓虹燈,又像是七色的彩虹。
她飛快地搜尋著樟縣本地的醫院地址,想知道哪家醫院大晚上急診能安排出洗胃這項事宜。
甚至生理性的反胃已經支配了她的整顆大腦,讓她恍然如同吞下了兩口肥皂泡泡似的,劇烈的味道都彷彿凝聚在了喉嚨口。
不好
細思恐極,更想吐了。
謝曜靈在旁邊輕聲嘆了口氣,對沈棠慢慢地說道:那個老婆婆在半年前就死了,但附近的菜市場人卻直到三個月以後才肯相信。
因為每天早上,那個固定的攤位老闆都習慣給老婆婆留出新鮮的菜來,而且那菜每天都會被買走,留下錢在那裡。
在老婆婆去世的訊息傳出之後,市場那個固定攤位上的菜還是每天都會被人取走,原地留下錢。
所以後來有人說,也許是老人家還惦記著要給別人做米粉的事情,所以死了都還念念不忘。
那老闆本身也是個相信這類事情的人,一時間又是害怕,又是感動,只裝作不知道這檔事,依然每天都把菜放在固定的位置上,只不過卻再沒去收過那錢。
沈棠摁手機螢幕的動作緩了緩,略帶了點希望地問謝曜靈:所以阿婆因為執念,每天都會做米粉出來給人吃?
萬一執念太重,依然還能做出生人吃的東西?
旁邊的小花要吐的動作緩了緩,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好像又都回來了。
謝曜靈面無表情地用那白布跟沈棠對視,看得她一臉莫名其妙,然而手中的動作卻還是慢了半拍地戳下了通話,那邊很快接通:
您好,這裡是樟縣第一人民醫院。
沈棠回過神來,將手機拿的離自己近了許多,對電話那頭的人一邊說,一邊抬頭看周圍的路牌:你好,我現在在幸福路和花園路交匯的路口,目測出現食物中毒症狀,請問你們的救護車多快能到?
醫院那頭收到訊息,跟仍舊能保持清醒狀態的沈棠核實了目前的情況和資訊,表示十五分鐘之內救護車能開到她那兒。
沈棠掛掉電話之後,陷入了無邊的沉默。
旁邊的小花找回力氣,從地上站了起來,有些發虛地問她:棠棠姐,你怎麼不說話?按照謝小姐的意思,是不是我們其實吃的是正常東西啊?
沈棠沒吭聲,握著手機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直到救護車那滴度、滴度的聲響從遠處傳來,沈棠終於抬頭看向謝曜靈,有些氣若游絲地喊道:
老謝。
謝曜靈還沒應她,就聽見沈棠的下一句冒了出來:
其實你剛才那故事是編來哄我的吧?
謝曜靈表情微動,似乎有些於心不忍的模樣,許久才回道:你說呢?
沈棠雙手捧著心臟的部位,腳尖往上一踮,竟像是馬上要這麼背過氣去的模樣,眼一閉就往後倒去
棠、棠棠!
病人呢?病人是哪位?救護車在附近停穩,兩個醫生緊中有序地從門後下來,見到了沈棠如此的模樣,又趕緊去拿車上的擔架,一時間現場顯得頗有些緊急。
在沈棠和小花相繼被抬上了擔架之後,醫生看了看現場唯一一個清醒的、並且狀態正常的人,有些遲疑地問道:
請問你是兩位患者的朋友嗎?她們倆今天吃的是什麼你還有印象嗎?
後半截的話被醫生嚥下去了。
他感覺自己試圖讓這麼個視力有礙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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