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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工:……
a隊有三個隊員是青葉城西。
青葉城西總共就來了三人都在a隊。
就從學校人數比例來講確實贏了。
白布賢二郎原本還想和這位唯一沉熟穩重的副攻手打算拉近一點關係,現在邀請的手還沒伸出去,就收了回來。
很好,他也是‘被打敗’的隊伍內。
正所謂有些人狠起來,連自己都殺。
月島螢絕對屬於這種人。
牛島若利從國中開始就遇到一個對手,那就是及川徹。
他並不是那種因為自己足夠厲害就看不上別人的人,只是他可能很多事情都想簡單的解決,從而顯得他很沒有情商。
從國中開始他就發現了這位厲害的二傳,成熟的技術,能夠挖掘隊內隊員全部實力的人。
這樣的人不應該待在一支普通的球隊,這是他認為的。
二傳手並不是隊內主要得分的位置,他是屬於銜接的位置,當然這句話並不是在說得分的人才是隊伍主要的位置。
而是每一個位置都有自己的作用。
二傳手銜接所有位置,就是為了給攻手們以最大的限度,讓出最有利的得分路線。
即使二傳手能夠發揮所有人的力量,並且達到百分百,那麼如果這支隊伍上限只有一百分,那麼發揮到極致有一百二十分。
可如果有一支隊伍光攻手就有兩百分的力量,這位二傳手再努力也只能跟著球隊位於輸家。
牛島若利不會說話,但他不希望及川徹這麼優秀的二傳手,只是在一個普通的球隊,浪費整整三年。
運動員的時間很寶貴,如果不能在最佳的時間被人看見,那麼他就會永遠的只能藏在黑暗裡。
沒有人能夠在及時出現給他亮起這盞燈,那麼他再也找不到前路的光明。
但及川徹並不接受他的好意,他覺得自己那支普通的球隊,就是最厲害的隊伍。
牛島若利如果是以前一定不會收回這句話‘貧瘠的土地長不出豐碩的果實’。
但現在,他收回。
青葉城西會有屬於自己那份二百分。
自己並不是那唯一的二百分。
在比賽開始前,及川徹呼了口氣,站在白鳥澤的體育館內,感嘆著此刻的心情。
可能做夢夢到過很多情況,但現在這個情況是他夢裡都沒有過的情況。
牛島若利曾經和他說過一些話。
大抵是,‘及川徹你應該來白鳥澤’。
每次想到牛島若利那樣自大的臉龐他就想一拳揍過去,看似是對他一個人的認可,其實是對他整個球隊的否認。
他知道牛島若利可能沒想很多,只是單純的邀請他。
可他沒辦法不想太多。
他揹負的責任不止是自己。
現在的他終於還是站在了白鳥澤的體育場,以另外形式,已經完全證明過自己後的形式。
說不出具體什麼感覺,但是就是感覺不一樣了,嘴角抑制不了想要上揚的那種感覺,他很想抱住牛島隼鬥,然後大聲告訴他,他好喜歡現在感覺,好似那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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