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誰這麼大膽,連連警員的小電驢都敢偷 (第2/2頁)
,可是足足有十三四里路。
光靠兩條腿,最快也得走一個多小時。
兩輛警車頭也不回,一路拉著警報不見了蹤影。
張恪氣得破口大罵。
“壞良心的臭女人,你這輩子也嫁不出去!”
他清楚,這絕對是顧南霜的主意,故意將自己丟下。
第二輛警車上,坐在副駕駛的紀凡,用驚恐的目光從後視鏡裡,看著笑得很開心的顧南霜。
太狠了。
頭兒就這麼將張恪丟在山腳下,等他回到鎮上,腳底不打血泡才見鬼!
透過這次的血淚教訓,讓這個粗豪的北方漢子懂了一個道理,女人真是一點都不能得罪。
還好,這次的教訓,是張恪經歷的。
紀凡慶幸的同時,被丟下的倒黴蛋兒,正靠著兩條腿一步一步往回走。
腳下的警靴,變的比鉛塊還要重。
張恪抬頭看了一眼西邊的晚霞,索性在路邊找了塊石頭,坐了下去。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夜色闌珊。
張恪拖著疲憊的腳步,踏進了鎮警署的大門。
以後再特麼的多管閒事,我就是狗。
仰天發了一句狠,轉身啐了一口唾沫,彷彿要將心中的鬱悶,都吐出去。
誰說的好奇心害死貓。
簡直連人都能一起害死。
要不是半路遇到好心人,搭了個順風車,自己走到警署不死也得脫層皮。
想到好心人,腦子裡浮現出一張令所有男人都妒忌的面孔。
誰說善良和帥氣,不能同時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
這種狗屁道理,在人家陳家樹身上明顯不適用。
腳底大概被磨出了血泡,疼得如同針扎一般。
張恪齜牙咧嘴,想找個地方坐下,脫鞋檢查一番。
身後有人咳嗽一聲:
“小張,怎麼回來得這麼晚?”
張恪嚇了一跳,剛要坐下的身體,瞬間彈了起來。
身後不遠處,一名身穿制服的男子,揹負著手,滿臉嚴肅。
“侯所……”
制服男子正是白羊鎮警署的老大,所長侯向山。
侯向山板著臉:
“張恪,身為警員,應當對自己的要求更高,無組織無紀律自由散漫的習性,最是要不得滴……”
張恪低著頭挨訓。
自打第一天上班,侯向山對他的態度一直很冷淡。
張恪也不知道為什麼。
反正這傢伙依仗身份,總是有意無意的打壓自己。
今天回來的這麼晚,被他抓到,一頓狗屁呲是少不了的。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張恪用口型,無聲的做著反抗。
警署院子裡只有一盞路燈,光線昏暗。
他也不怕侯向山察覺到自己的小動作。
“……小張啊,我這麼說並不是特意針對你……”
去你大爺的,不是才怪。
張恪腹誹了一句,臉上掛起熱情的微笑抬頭:
“侯所,我知道您這是出於對新人的關懷!”
侯向山對他的回答很滿意:
“你能理解就好,回去休息吧!”
張恪巴不得離這個碎嘴子遠遠的,答應一聲轉身就走。
侯向山突然停下腳步,狐疑的問了一句:
“那啥,你出門時騎的小電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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