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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會像呂教授這樣將這種包含了極端個人情緒喜惡的話拿出來和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說。
呂教授像是完全不在意孟辰安的想法,自顧自地繼續說:&ldo;他不喜歡我和政/府、企業有太多牽扯,覺得我身上的學者氣息被銅臭和權利腐蝕得所剩無幾。可他呢?這兩年,我在a城也聽說了,他早就搭上了你們集團,這和我有分別嗎?&rdo;
孟辰安有點無語,你們倆個的齟齬能不能私下解決,在自己面前含針帶刺地批評對方,顯得格外掉價。
要不是真的有事相求,他還真想一走了之。
呂教授在老對手的事上尖酸刻薄,但對孟辰安還算友善,很快轉換了話題。他主動帶人參觀了一遍研究室,將自己的幾個得意門生介紹給孟辰安認識。
等兩人回到辦公室後,才又談起核心資料的事。
與孟辰安預期的波折和討價還價不同,呂教授倒是答應得很痛。他就自己的需求條理清晰地告知給孟辰安,開的條件倒也不算過分,都在接受範圍內。
兩人談了一下午,在婉拒了對方一起吃晚飯的提議後,孟辰安和呂教授道了別回到了酒店。
沒想到,剛一進門就被突然從門背後出現的男人抱了個滿懷。
孟辰安起先還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立刻推開對方,沒好氣地往裡走,&ldo;你怎麼來了?&rdo;
&ldo;想你了。&rdo;謝承洲早把今天清晨出門前,他強行拉著人來了個纏綿的法式熱吻的事拋諸腦後了,說話的語調情真意切,好像兩人已經十天半個月沒見過似的。
孟辰安翻了個白眼,對於這傢伙的不講道理已經有了深刻的認識,要是非要和他爭辯,只會讓男人更加來勁,到最後打嘴仗變成了真刀真槍地上。
咳,字面上的意思。
謝承洲為了討好愛人,臉皮也不要了,像是批發了上百斤的白糖,用小火慢慢地熬出糖漿,情話濃稠得發膩,&ldo;我怕你換了床睡不好,特地千里迢迢地趕來陪你。&rdo;
孟辰安忍著自己不管是在哪張床上都睡不好的吐槽慾望,狠狠瞪了這個精力旺盛的混蛋一眼。
嚴重懷疑,謝承洲這個禽獸是鰥夫做久了,憋得太狠,導致現在但凡有時間就沒命地折騰自己。
兩人膩歪了會兒,謝承洲才問起正事:&ldo;事情還順利嗎?&rdo;
孟辰安略點了點頭,不說話。
謝承洲笑道:&ldo;夫人要是有需要我效勞的地方,只管開口。&rdo;然後就被捶了一記胸口。
他連忙給愛人揉手,還藉機揩了把油。
孟辰安氣順了,才說出了自己的疑惑:&ldo;呂教授與其說是個學者,為人處世上倒更像個成功的商人。&rdo;
這點上,謝承洲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他說:&ldo;既然像商人,就以對待商人的態度對他,在商言商。&rdo;
&ldo;不單單是這個。總覺得太順利了,既然是在商言商,他不該這麼容易就答應了我的請求,畢竟現在是賣方市場,奇貨可居。可他連條件都像是沒經過深思熟慮隨口說的,這點你不覺得很奇怪?&rdo;
&ldo;也許他是看到了你身後的孟氏,或者還有謝氏,故意討好你。&rdo;
孟辰安有些無語,他半開玩笑半嘲諷地說:&ldo;是為了討好我,還是為了討好你?你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rdo;無時無刻不在他面前吹噓顯擺自己。
&ldo;當然是討好你為主,討好了你就是討好了我,誰讓我什麼都聽你的。&rdo;
這天是聊不下去了,越來越離譜,孟辰安將抱枕拍在他臉上,氣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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